要跟一群连大气层概念都没有的夜魔小姐姐，认真解释什么叫做多元宇宙，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好在有貂蝉在，所以李悠然只需要带着小倩，回帐篷去补一下严重不足的睡眠，把科普工作都交出去就行了。
一夜无话……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慢条斯理的吃过早饭，这才带着牛头人们进了暗月城。
还算完整的城主议事厅里，一群夜魔小姐姐正集体发呆，夜歌似乎连姿势都没变过，依然是两眼发直，世界观重建的进度条也不知道到哪了……
李悠然先跟貂蝉嘀咕了一会儿：“话说，她们能理解吗？”
貂蝉得意洋洋道：“问题不大，本机给她们放了一晚上科普纪录片，刚还在讨论恒星和行星的区别。”
行吧，李悠然也不多说什么了，上前伸出手，在两眼发直的夜歌前面晃了晃：“嗯嗯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您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可以问。”
夜歌：“……”
好吧，毕竟是首领，心理素质还算过得去！
这姑娘喝着可乐，压了半天的惊以后，终于恍惚道：“所以说，昨天晚上那些狗头人魔化的事，确实是跟你没有关系？”
李悠然一本正经道：“我要真想做点什么，费那个劲干嘛，直接电磁炮加天遁剑法就行了！”
说得也是……
夜歌其实昨晚上也意识到了，不过还是有点茫然：“另外，你真的不是恶魔？”
李悠然很无奈的揉揉脸：“真不是！回头我给你开个跨多元宇宙视频，让我们BOSS跟你讨论。”
夜歌还是有点怀疑，很认真的盯着他看：“真不是恶魔？”
李悠然很诚恳的瞪回去：“真不是！”
两个人面面相觑，很真诚的用眼神交流了半天，到最后，夜歌终于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那就是说，可以继续生孩子了？”
李悠然：“……？？？”
你等会儿！敢情我们科普了一整晚，最后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事实证明，只要确认不是恶魔可以继续生孩子，夜歌的状态就立刻活跃了很多。
等吃过分享的方便面以后，这姑娘喝着红烧牛肉面汤，看着外面的崩塌废墟，不由得咬牙切齿道：“那个暗中算计的魂淡！如果让我查出来……”
还没说完呢，貂蝉就打断了她的话：“本机觉得，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记录仪的信息交给出，要不然只会引来更多的觊觎阴谋。”
这话说得虽然不客气，但是很有道理。
刚刚还气鼓鼓的夜歌，顿时就垂头丧气了：“那个记录仪什么的……真的不是魔器？”
李悠然很同情的看着她：“真不是！那东西的唯一作用，就是给我升职加薪。”
夜歌更忧伤了，耳朵都有点耷拉下来：“那我之前贷款买的魔法防御卷轴和充能宝石……”
“都打水漂了！你就当买基金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您那个委托方什么的，愿意帮忙出这笔钱？”
“你觉得呢？”
“试试看嘛！说不定他贪图美色呢？”
“……别想了！”
好吧，一段扎心大实话的交谈之后，可怜的夜歌终于被迫接受了现实，开始泪光盈盈的喝着面汤，顺带思考着到底是卖身好呢还是弃城逃跑好呢。
李悠然想了想，还是给了她一点人间温暖：“要不然这样，回头我卖电影的钱，帮你把债给还了。”
“真的吗？”夜歌顿时精神一振，明眸瞪大。
“真的！”李悠然很认真的看着她，“前提是，你先告诉我真实信息。”
只听到前面那半句话，夜歌这会儿看着李悠然的眼神，比昨晚的救命之恩都要感动，明眸里满是波光盈盈。
事实上，旁边的夜魔小姐姐们都感动了，呜呜呜，大人，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