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次比对,结果显示亲权概率大于0.999,确认是韩家血脉没错。”
韩泽言看向苏幼宜,“你是我的亲妹妹。”
苏幼宜杏眸圆睁,愣愣地反应了好一会儿,声音讷讷的,“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我?”
“怎么不会?你和恩吉同岁,你和妈妈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韩母推开韩将的手,朝苏幼宜走了两步,“苏小…幼宜。”
眼睛划过苏幼宜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甚至是头发丝都不放过,越看越心酸,语气哽咽,“是妈妈的错,妈妈早该认出你,你明明那么像我,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韩母眼神中浓烈的亲近和喜爱之情,几乎将苏幼宜灼伤,在韩母伸手触碰的那一刻,苏幼宜鬼使神差地退后两步,“我…韩伯母,我还有事,先走了。”
“幼宜。”
任韩母如何不舍地叫她,苏幼宜也不肯再回头。
直到人看不见了,韩母痛苦地伏地而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误?”
韩泽言不忍,将母亲扶起来,“事情原委我已全部查清,您先平复下心情,我慢慢讲给您听。”
原来当年,韩母和贴身伺候的佣人梅玲同时怀上孩子,原本以为是天大的好事,没想到梅玲丈夫出车祸而死,紧跟着不久她便查出癌症晚期。
梅玲隐瞒病情,担心化疗会导致胎儿畸形,便放弃了治疗。韩家上下眼睁睁看着梅玲身体越来越差,还以为是怀孕影响的缘故。
韩母三番两次想请医生为梅玲检查都被拒绝,直到两人同一天在医院生下女婴。
时值韩氏集团内乱,韩将无暇顾及妻女,梅玲不顾产后虚弱,将两个女婴调换,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韩家平平安安长大。
自己则拖着强弩之末的身体把苏幼宜带走,预料到将死之时,把苏幼宜扔在了孤儿院门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