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合起来,都争不过他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慕辞上马车。
萍儿做了几个馕,直接交给楚安。
“楚大哥,路上小心。”
楚安拍着胸脯,“放心,我赶马车很稳的。”
南宫瞟了眼这两人,冷艳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走了。”
“哎!来了!”楚安坐上车辕,还朝萍儿挥手告别。
比起惆怅失落的萍儿,他并没有什么不舍,还笑得没心没肺。
车厢内。
慕辞也有些怅然若失。
“皇兄和嫂嫂看上去还是不那么恩爱,估计他们就是为了孩子,才勉强在一起的。”
温瑾昀没有反驳,而是耐心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她看向温瑾昀,格外认真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才不要早早地就有孩子呢。
“万一以后我不喜欢你了,有了孩子,就没那么容易分开了。”
前一句,温瑾昀没意见。
但后面那句,他听着很不是滋味儿。
不过他还是没有反驳。
毕竟,所谓“万一”,就是几乎没有可能。
……
温瑾昀离开皇都几天,朝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销魂窟”一案有了大进展,刘司马父子被查出牵涉其中,证据确凿,遭到了严惩。
官兵查封司马府,刘家遭此大难,树倒猢狲散。
就连刚出嫁不久的刘小姐,也被夫家给休了。
文武百官皆对刘司马嗤之以鼻,自然不会想法子帮他。
从前的同僚好友,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已是仁至义尽。
刘夫人带着女儿,跑来太傅府求助。
她们坚信,只要太傅愿意,刘家就能化险为夷。
正如几年前,赵大人蒙冤入狱,是温太傅力挽狂澜,帮赵家洗刷了冤屈。
然而,刘家母女忽略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当年的赵大人,确确实实是清白无辜。
母女俩在太傅府前磕头喊冤,只有被无情驱赶的份儿。
讽刺的是,她们不怪那些给刘家父子定罪的判官,却大骂不帮她们的温太傅。
慕辞听说这事儿,命人将这母女俩请了过去。
见到公主,母女俩还算恭敬。
刘夫人凄凄惨惨地央求。
“求公主向圣上美言,我家老爷和儿子,都是无辜……”
刘家小姐也悲愤不已地控诉。
“父亲是被陷害的!他清正廉明,又和母亲恩爱多年,怎会去那种地方,更不可能庇护那些恶人。
“兄长同样如此……求公主开恩!”
慕辞坐在主位上,优雅地品茗。
待她们母女俩说完,她放下茶盏,笑盈盈地反问。
“觉得冤枉,就去击鼓鸣冤,也可以去宫门外告御状。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太傅府叫唤?
“怎么,觉得驸马好欺负?
“还是觉得,驸马就应该帮你们?
“不帮忙,反倒成了他的罪过了?
“本公主也不会帮你们,出了这个门,你们也要辱骂本公主么?”
“民妇不敢!”刘夫人率先变了脸色,赶忙下跪认罪。
刘家小姐也跟着跪。
慕辞嘴角一撇。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啊。
“所以,换做我的驸马,你们就敢了?”
她霸气十足地挑了下眉,透着催逼和威压。
仿佛,只要她们答得不好,就会大祸临头。
刘夫人慌忙改口。
“是不会,民妇方才说错了。民妇也不会说驸马的不是……公主恕罪,公主息怒!”
慕辞冷笑。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你们不过是欺软怕硬。
“刘夫人,你现在跪在这儿求本公主,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