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过去。
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刚刚在不远处,她就听见了打斗声,所以就叫上齐衡赶紧向兰子这边赶来。
果不其然出了事。
兰子脸色苍白,看着余青青安然无恙,便会心一笑,强忍着疼痛道“姑娘,奴婢没事,只是点小伤罢了。”
“什么小伤?”
“要不是属下赶紧,你这条小命早就交代在那了。”玄木气急,端正的面孔上写满了担心。
余青青心一揪,抽出腰间上的匕首,把众人都下坏了。
只见她下一刻,把裙摆搳断一块,撕成碎条,对玄木说道“赶紧将兰子抱下来,她的手腕必须止血。”
兰子的手垂在马背上,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面上。
玄木一跃下马,又将兰子扶了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手臂上,让余青青细心的包扎。
她身边的齐衡,目不斜视的盯着兰子,面无表情的问道“是何人伤了你?”
兰子并不想回答他的话,但又怕余青青说她不懂礼数。
皱了皱眉道“是黑衣人干的,但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来头。”
齐衡目光如炬,扫向身后的随从,呵斥道“你到底是如何保护她的?”
“属下知罪。”
“进猎场后,我们就分开各自行动了,属下并不知有人潜入……”
“好了,退下。”
随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齐衡制止了,随后又来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从不敢吱声,在五米之外恭敬的候着。
余青青帮兰子包扎好后,赶紧嘱咐玄木“木塘报,你赶紧带兰子回侯爷,让大夫好好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青青姑娘,属下明白。”
兰子又被拦腰抱起,她目光锁定余青青,声音沙哑道“姑娘,不同奴婢一起回府吗?”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兰子点点头,嘱咐道“姑娘切记,不能在这个地方逗留。”
随后又撇了一眼齐衡的随从。
见两人走后,齐衡收起冷冽的面孔,带着几分自责,走到余青青面前“青青姑娘,这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才让兰子在猎场遇刺。”
“在下给你赔不是。”
说着便九十度鞠躬。
余青青内心叹息一声,赶紧上手扶起齐衡,眨巴大眼“齐公子不必这样,这事岂能怪你?”
“青青不生气?”他抬头,对上她那明亮如星的眸子。
她摇摇头,应声道“当然不生气,只是那些黑衣人,为何要行刺兰子呢?”
她想不通,兰子是魏渝的人呀。
齐衡怔了一下,从她身上把目光收回,看向别处“也许……是她太聪明了。”
听见齐衡的回答后,余青青更加疑惑了,这齐公子说的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她没有多想,而是拉着白马的僵绳,微眯着双眼“齐公子,回去吧,我有些担心兰子。”
她从未把兰子当成奴婢,两人行同姐妹,而且兰子是个胆大心细的姑娘,跟她在一起很是舒服。
“走吧,我送你回侯府。”
齐衡将余青青手中的僵绳拿了过来,一人牵着两匹马,跟在她身上。
两人并未骑马,只因郊外太冷了,余青青想徒步而已。
不管是任何事,齐衡都会依着她,两人一前一后。
齐衡盯着她背影,陷入了沉思。
好想上去光明正大的搂住那纤纤细腰,将眼前的姑娘永远留在身边。
明明是自己先与她相识,为何会让魏渝捷足先登?
他懊恼……目光变的越发冷冽,余青青他势在必得……
午时之后的京城还是雾蒙蒙的。
十里长街上,小摊小贩的吆喝声依旧此起彼伏,来来往往的车马与人亦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