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
“是,少爷。”
魏渝深遂的眸子闪了闪,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是喜欢出入风月场所,但从未与女子有过鱼水之欢。
去哪里,只不过是想治愈一下,内心的伤痕,让自己好受些。
玩世不恭,花心浪荡等等,只不过是爹和外人眼里的他。
在天忆和如虎眼里,少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好男儿。
魏渝怕小丫头忙坏了,健步如飞的赶回了粉庄。
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指着余青青骂道“余青青你就是个狐狸精,以厨娘之名,跑到员外府来勾引我衡哥哥。”
“想攀龙附凤,我告诉你没门。”
女子两手叉腰,嗓门极大,手里的绢怕一挥一舞。
那张本就不漂亮的脸蛋变得更加扭曲了。
而余青青一点都不受影响,继续帮客人煮着粉条,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可余氏听见有人骂二丫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想怼回去,却被余青青拦住了。
她继续手上的粉条,又煮好了一晚,递给客人。
转身望着气的脸色铁青的梅姨,不屑的说道“大家看看,这就是江南梅公之女,梅姨。”
“出生于书香门第,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出口成脏。”
“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就把气撒在我头上。”
“我余青青只不过是一个,为员外府老夫人做膳食的小厨娘而已。”
“也值得梅姨跑到这里来骂街。”
“看到没有,你身后那位就是我的未婚夫。”
在场的客人们哄堂大笑起来,觉得这个叫梅姨的,真是辱默了梅公之名。
梅公可是大炎朝最杰出的三大诗人之一,怎的晚辈如此不懂礼物?
一位拿折扇的公子,站起身说道“拒本公子了解,齐员外府上,齐少爷是难得的一才子。”
“平时温文尔雅,谦让有礼,他又怎么会看得上河东狮呢?”
“别出来丢梅公的脸了。”有人附和道。
“哈哈哈……”
邻桌传来嘲笑声,讽刺声,大家在变相的说,梅姨乃泼妇行为,善嫉之女。
梅姨气的一个鼻孔,两个大,跺跺脚带着丫环离开了。
在门口又回过头警告了一句“余青青,以后离我衡哥哥远点。”
余青青不再理她,继续手中的活,魏渝脸上带着隐隐笑意,靠近她“小丫头,这是你这二次拿本公子垫背了,用起来还舒服吗?”
“你那么花心,用一下怎么啦?”余青青白了他一眼,端起东西离开了厨房。
心想这么高兴,估计跟心上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吧?
魏渝不是很在意她说什么,可靠在窗边的两个吃粉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见他看去,两男子瞬间低下了头。
他称上菜时,悄悄在如虎耳边说了几句。
如虎厉眼一扫,点点头。
魏渝又折回,凑到余青青身边“小丫头,铺子里缺什么?本公子去买。”
余青青认真想了一下,又看了看厨房。
大眼忽闪两下,嘟了嘟小嘴“帮我买点花生米和大蒜吧,如果有卖红薯的,也可以买些回来。”
“好嘞。”魏渝嘴角一勾。
“等一下,给你银钱。”余青青从荷包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了他。
她可不想欠他的。
魏渝接过银钱,眉羽间都是笑意,调侃道“本公子就喜欢这种吃软饭的感觉。”
“有病。”
余青青骂了一句,继续忙碌着。
果不其然,魏渝刚踏出粉庄,靠窗边的两男子,随后就起身了。
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后,魏渝又余光瞟了两眼,缓缓走进一条了无人烟的胡同。
前面没路。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