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想到这些,范闲眼满是坚定,这次一定要查出凶手!于是,他斗志满满准备离开牛栏街。突然,他余光中似乎瞥见了什么东西。
范闲走上前一看,墙角处出现一个药包。范闲满是纳闷,明明自己逛了那么多遍,怎么现在才看到这个药包,难道刚才有人来过了?
打开一看,这就是一包再正常不过的止咳药啊。难不成消息在药里?范闲想不明白,干脆一整包地带了回去……
果然,李承泽猜的没错,听闻范闲遇刺一事,庆帝勃然大怒,当天晚上就宣太子和二皇子进宫面圣。
面对庆帝的质问,太子面露慌张,急急忙忙撇清自己的关系,“儿臣或有昏昧,却不至于如此狂妄……”那副老实茫然的样子看得李承泽想笑。
和太子斗了那么多年,李承泽比谁都清楚,太子不是蠢人一个,皇家子弟谁脸上没有戴张面具?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他脸上还是一副谦卑正直的模样,太子话音刚落连忙开口,“儿臣与范闲私交甚好,实在没有理由杀他。”
“那你们说凶手是谁?”
听着庆帝不咸不淡的质问,李承泽心里掀不起半分波澜,垂眸等待太子先开口。
太子瞄了一眼庆帝,“……或许是北齐的阴谋!”
就算跪着,李承泽也腰杆笔直,脸上没有半分心虚,听到太子的话,还不忘给他挖个坑,好奇地开口,“太子说的有理,只是我不明白北齐为何这样做?难不成是为郭保坤报仇?”
太子哪能接下这个锅,立即开口向庆帝表态,“我绝不会为郭保坤做这种事。”
两人一来一往,都在撇清自己和刺杀一案的关系。
庆帝深夜宣二人进宫,就没指望能从他们口中问出答案。见状,敲打二人一番便让人退下。
听着庆帝暗含深意的话,李承泽俯身告罪,眼睛盯着地面一言不发,等到庆帝出声让两人离开时,他这才起身道,“儿臣告退。”
走出庆帝寝宫,太子李承乾冷哼一声,一眼都没看李承泽,先行一步离开了。
李承泽抬眸看了一眼太子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温和,只是眼底却没有什么温度。
李承泽慢慢悠悠地回府,等到寝殿时,发现周围寂静无声,守卫全都晕倒在地。
谢必安看向李承泽,“殿下?可要属下……”
李承泽摆摆手,“不必,你先下去。”这熟悉的手笔,他轻易就便猜到是俞瑾来了,于是收起眼里的警惕,嘴角挂上一抹微笑缓缓推门而入。
“我说过,这里很安全,阿瑾不用每次都那么谨慎。”李承泽含笑说道。
闻言,俞瑾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李承泽在俞瑾面前坐了下来,随手端起俞瑾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喝完赞叹道,“味道不错。”
俞瑾挑挑眉,“就不怕里面有毒?”
李承泽朝着俞瑾眨眨眼,好奇道,“会有吗?”
俞瑾慢吞吞地点头道,“有。”
李承泽手指轻轻摩挲着瓷杯,不在意地笑笑,“有就有吧。”然后抬头看向了俞瑾,笃定地开口,“毕竟阿瑾也不会让我死。”
俞瑾意味深长地朝他笑笑,看到李承泽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时,俞瑾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不紧不慢解释道,“刚刚和殿下开个玩笑。”
李承泽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松开手中的杯子,撑着头看向俞瑾。
“我见过范闲了,人不错。”
李承泽还没听俞瑾这么评价过一个人,就算是自己在俞瑾口中也是好坏掺半的评价。虽然李承泽对范闲也很是欣赏,心里难免还是生出几分不快。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笑道,“确实,文采斐然。”
俞瑾缓缓抬眸看向李承泽,感叹道,“和曾经的你倒是有几分相像。”
“像我?”
俞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