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褚赢不负众望,又赢了。
此时,褚赢身旁围满记者。只见褚赢脸上满是兴奋,他心中忍不住想:要是阿瑾愿意天天和我下围棋那才是人生一大幸事。
“褚先生,请问您是哪里人?”
这个问题记者每次都会问,又不是下围棋,褚赢再好脾气都回答腻了,但是出于礼貌,褚赢还是说道,“在下南梁建康人。”
“是南北朝时期的南梁?”新记者皱着眉。
褚赢一脸骄傲,“正是。”
这位记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挤开,“褚赢先生,请问您再次获得本市围棋赛的冠军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吗?”记者拼命往前凑,渴望拿到第一手的报道。
“不一样的体验?”对于褚赢来说,只要下围棋都很高兴。“一样喜悦。”
“额,那褚先生学棋多少年了?”
褚赢想了想,感叹道,“已经一千多年了。”
听到褚赢这句话,记者和棋手们默契地沉默一瞬,人群中一道小声的吐槽在寂静的赛场显得格外突兀,“果然,又是这个答案。”
俞瑾远远站在人群外,看着褚赢一本正经回答问题,但是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胡说八道。几人的对话当真是穿越千年的对话,俞瑾失笑不已。
想到刚刚捡到的纸条,低声说道,“待会儿还给褚赢吧。”
“那褚先生在学棋过程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呢?”又一个话筒凑到褚赢面前,场面再次活络起来。
褚赢想起了小光对自己的警告,在追到人之前不能在公共场所提他和俞瑾的事情,于是将口中的话咽下了,一本正经摇摇头,“不能说。”
记者吃了个闭门羹,但是没有放弃。“那褚先生……”
“褚赢先生,请问您有兴趣做一名职业棋手吗?”
“褚先生,请问您现在有什么目标,或者什么日程安排呢?”
“……”
场面突然混乱起来,记者们全都鼓足了劲儿,毕竟未来两个月都没有什么正式围棋比赛了,到时候想要采访到褚赢更是难上加难。
褚赢一抬头,就看到俞瑾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按捺住想要挥手的冲动,一脸严肃对记者们开口,“抱歉,我要先行离开了。”
听到这话,组织比赛的工作人员心知该有的话题有了,要是再不组织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立马上前,将这些记者拦住。毕竟当时他们和褚赢有约定,褚赢来比赛就要帮助褚赢应付这些事情。
褚赢鞠躬行礼,趁着记者被堵住,往后面离开了。
俞瑾一见,也转身离开赛场。去后门拐角处和褚赢会和。
“糟糕,东西呢?”褚赢才走出赛场,就赶忙想拿出时光给的纸条。时光这个小脑瓜子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秘籍”,纸条上从褚赢见到俞瑾聊些什么话题,到比赛结束后对俞瑾说什么都准备的清清楚楚。
为此,两人还排练了很多遍,褚赢你让他记棋谱什么的,他过目不忘。记时光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褚赢顿时成了个榆木脑袋。
时光就是担心褚赢出岔子才写下来,没想到褚赢居然把东西弄丢了。
没了那张保命纸,褚赢脑袋一片空白,顿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时光说过,想要追到人就不能乱说话,要是乱说话,到时候俞瑾就再也不会和自己下棋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褚赢抬头看了看俞瑾所在的方向,原本脑海中仅存的记忆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心里咚咚咚跳个不停,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得期盼和喜悦。
俞瑾疑惑地看着褚赢,“褚嬴怎么大半天不过来?”
尽管内心思绪万千,褚赢还是挪到了俞瑾身旁。“咳咳咳,阿瑾……”
“啊?”
褚赢扭扭捏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