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口中大声喊着包子快把衣服脱掉。
包子着急忙慌的把外套脱下就朝我扔过来,我口中大骂一句赶紧跳开。
却不想那外套上带着的白蚜子一落地,立马便散了开,其中一大部分认着我就冲锋而来。
形势骤变危急,情急之下我飞快抽身后退,同时取下背包来迅速找到另一只打火机,然后把我的外套也脱下来一把点燃了,拎在手里疯狂的抽打着地面。
地上密密麻麻的白蚜子瞬间被明火吓退,不敢再靠我近来。
包子反应也不慢,我只喊他一声,他立马便朝着我这边狂蹦过来。
一接近火源,他身上那发了狂似的白蚜子也瞬间退去,全部汇聚到地面上,好似一张白色的地毯,密不透风的把我们包围到了中间,只等我手中的衣服燃尽,它们便会一拥而上。
眼看我手中的衣服已经燃烧近半,我赶紧拎着这火源开路过去,把包子扔在地上的外套也一并引燃让他拎上,然后我们背靠着背提着手中燃烧的衣服,一步一步朝着左边门口退去。
这间中室有四道门,前后左右分别连着一条墓道,除了我进来的那道南门,眼下也就距离左边的门更近些了。
我来的那扇门通的是前室,鉴于前室那两个诡异的瓮棺,我肯定不能在退回去,于是便引着包子往左边那扇门去。
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蚜子密集成潮,只有我和包子手中燃烧的衣服暂时能让它们退避三尺,我们便是小心翼翼的生从这蚜潮中间开出一条道来。
直到退出了中室,又进入一条笔直的墓道,我们把手中快要燃尽的衣服扔到墓道口,转身便是甩开了脚丫子狂奔。
那些白蚜子瞬间全被火焰挡住,短时间还无法进入这条墓道,我现在根本不敢回头看,只盼那衣服还能再燃个几分钟,好给我们多争取点宝贵的逃命时间。
我们此时所处的这条墓道就跟刚才我从前室进入中室的墓道一样,宽阔笔直,两边的墓墙都用的是画像砖。
仓促之间我也顾不上看那些画像表现得都是些什么内容,只是感觉这条墓道也被金属污染的厉害,而且和先前那条墓道一样,越是靠近中室,墙上地上的金属色泽就越深。
这一口气我和包子直接跑完了整条墓道,然而还没等我们歇口气,身后就已经传来一阵阵嘁嚓密集之音。
我们同时回头一看,险些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只见我们丢在墓道口的衣服已经熄灭了,那些白蚜子疯狂着从地面、从墓墙、从拱顶,从中室那头乌泱泱的全部蜂拥而来,整条墓道都变成了一片涌动的白。
好在我和包子此时已经到了西室的门口,石质的大门开了一半,我们赶紧跻身进去,用尽全身力气赶在白蚜子涌进来的瞬间把石门推了上。
有少数已经冲进来了的,都被我们胡乱几脚全部踩死。
直到这会儿我和包子才算是彻底的松下一口气来,各自腿下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
缓了两口气我才问包子,走散后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躺到一口棺材里。
这一问我才知道,原来当时那枚地瓜弹爆炸,石柱林子里裂开了一条地缝,包子就是掉到了这地缝里头,刚好这地缝下面又连接着这座大墓,他便跟我一样,也是误打误撞的就进来了。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我掉进来的盗洞是古时候的盗墓贼打的,只通到大墓外的隍壕里头。
而包子掉进来的那条地缝,应该是被那伙自称考察队的盗墓贼发现了,他们在那条地缝的基础上加以挖掘,轻松的就进入了这座大墓。
所以在包子顺着那地缝进来没一会儿,就碰上了那伙人,然后第一时间就被十来条枪杆子制住了。
包子告诉我说,“这些人就是之前熊二疯子带来的那支生物考察队,领队的那个混血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