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声惊动了四合院各屋的人,便连何雨柱和冉秋叶也开门走了出来。
“棒梗!”
看到自己的学生被打,冉秋叶忙走了过去,把他给拉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何雨风。
大声的指责道,“你怎么回事?还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就忍心下得了手呢?”
“这么小的孩子!冉老师,我敬你是个人民教师,所以今天向你解释一下!”
何雨风看到冉秋叶那愤怒的样子,估摸着自己可能是把何雨柱和她的婚事给搅黄了,只能暗道一句计划没有变化快。
但却还是想着补救的解释道,“这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我家的白菜心都让他给掏着吃了。而且,还偷过许大茂家里的鸡。此事是若是报告给派出所,他会被抓进少管所的。
我哥人心好,不忍心看到这么好的孩子被毁了前途,所以才帮他担下了这个罪名。甚至还帮着赔了三十块钱!”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棒梗哪会让尿盆子往自己的身上扣,大声的哭叫道。
接着,还抱住了冉秋叶的腿,“老师,他打我!”
“你所说的一切,有证据吗?”
冉秋叶取出一个手绢,一边替棒梗擦着眼泪,一边问何雨风道。
“证据是没有的。其实如果冉老师你想要证据的话,也很简单。你带这小子回家住几天,再看看你家会不会丢什么东西,也就知道了!”何雨风笑道。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这人呀,一但不劳而获习惯了,就总想着走偏门。
如果棒梗真去冉秋叶家住几天,也许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怕被冉秋叶发现了自己的恶习,而收敛。
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忘了这事,肯定会再次伸出罪恶的手。
“没有证据的话,还请你不要轻易给一个人的品行下结论!”
冉秋叶气哼哼的说道。
至于把棒梗带回家这事,她又不傻,才不会答应呢?
“哈哈!还真是一个挺可爱的小妞!”
看着冉秋叶不理会自己的建议,何雨风笑了起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至于为什么打这娘们!事情就更简单了。因为这娘们欠打,而她还和我说让我打死她,我就打了!这是我的错吗?”
接着,何雨风才又指着秦淮茹再度解释道。
“我那是气话!”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何雨风会给自己这样的一个答案,讷讷的说道。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气话。但你想破坏我哥和冉老师的相亲这事,总是实情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哥本来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看你们家可怜才会接济你。
可你一个寡妇,总往我哥身边凑!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洗衣做饭,一会又帮着洗头。
知道你的人,知道你是一只心机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哥和你有一腿呢?”何雨风说道。
“啥是心机表!是表吗?”
一旁出来看热闹的许大茂相当好奇的问道。
同时,还抬腕看了一眼手上的上海手表。
这是看表吗?这是显摆呢?
毕竟这东西和自行车一样,都是一个稀罕物。
“就是充满心机的表子!以为别人都是傻的,自己最精!”
何雨风不屑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啊!哈哈!”
何雨风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哄堂大笑。
“你才是表子呢?我做错什么了,不就是个寡妇吗?你们凭什么一个个都来欺负我!”
秦淮茹又哭了,而且哭得还是相当的惨。
这个表子的名声若是传出去,那她可就彻底的毁了,甚至于连带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抬不起头来。
“我说你是表子,错了吗?”
左右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何雨风自然也不怕把话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