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你是哪只手偷的许大茂家里的鸡!”
何雨风眼见震住了众人,再度审问道。
“弟弟,我没有……”
何雨柱抬起了头,想要辩解。
“雨风,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再说,你哥都赔钱了,我看就算了吧!”
秦淮茹生怕何雨柱说出是自家孩子偷鸡的事,忙打断话头道。
“是呀!这事都过去了。院里都开过大会了,别闹了,快回屋吧!别让人看着笑话!”
虽然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对付,但是娄晓娥却是好心,也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这事你们是过去了,但我这里却没有过去!家门不幸,出此小贼,若不教训的话,恐为大患!”
何雨风生冷的回了一句。
再次揪住了何雨柱身上的棉袄,猛的一扯。
“滋啦!”
这棉袄是应声而裂,露出了里面的红衬衣。
“何雨柱,今天若是不给你一个教训的话,你一辈子都记不住这事!”
阴冷的道了一句,何雨风走到了灵前。伸手把供碗里面的香全部都给抓了出来。
“雨风,你要干什么?”
“雨风,他是你哥呀!”
秦淮茹和一大爷忙走过来,想要阻拦。
“他是贼!”
何雨风的身体一闪,便闪开了两人,又是一脚踹在了想要爬起来的何雨柱的身上,把他再次踢了一个跟头。
膝盖在他的腰眼上一压,更输入了一股内力,制住了他的行动力。
用手一扯,便把他的红线衣从裤腰中给扯了出来。
一把香头毫不犹豫的按在他的后背。
“啊!”
何雨柱发出了大声的惨叫,身体好似出水的鱼儿一般拼了命的蠕动。
“雨风,你住手呀!你住手呀!”
聋老太听到了声音,也赶了过来,挥着拐杖死命的在何雨风的脑袋和肩膀上敲打。
也就是她!
虽然想让何雨柱为她养老送终,便对他还算照顾。
换个人你试试,何雨风不扇他才怪。
左右挨几下也不痛,何雨风一直到香头皆灭后,才把手给松开。
随手把香向雪地上一扔,冷冷的站了起来。
“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扑到了何雨柱的身边,看着后背的一大片水泡和焦痕。
“何雨柱,你记住了!如果你下次再敢偷东西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我宁可一辈子讨饭养活你,我们何家也不能出贼!”
“还有,如果谁对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不满的话,只管去报警!看我会不会怕!”
说罢,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扔到了何雨柱的面前,“这是獾子油!自己上药吧!”
说罢,也不理何雨柱,转身便又去收拾灵堂。
“散了!都散了吧!”
一大爷再次打起了圆场,帮着招呼了一下众人后,才又帮着秦淮茹把何雨柱给扶到了屋里。
“都怪我!要不我,雨风也不能这么对你!”
帮着何雨柱上了药,秦淮茹是满面自责。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何雨柱先是心有余忌的看向了何雨风的那屋,才又强忍着疼痛憨笑道。
“那你好好的歇着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到了现在,秦淮茹也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出了门,回去了自己的家。
“靠他大爷的,这叫什么破事呀!”
因为后背受伤,何雨柱没法躺着,只能侧卧,眼见等了一会儿,何雨风并没有过来,心里这个憋屈呀!
自己昨天买了半只鸡,本来想着给妹妹和弟弟好好补补。
没想到,才闻到了鸡汤味。
那鸡就被许大茂一家给端走了,还陪上了三十块钱。
而后,又被弟弟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