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招了!”
龙禁尉驻地中,一个满面横肉的龙禁尉无比兴奋的拿着供词从诏狱中走了出来。
“怂货!”
杨晓接过了供词,扫看了两眼后,不屑的骂将出声。
接着,他又伸手在茶壶中摸了一下!
这茶是他押着梅贺回驻地后沏的,如今尚温。
“圣旨到!武忠侯杨晓接旨!”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无比尖利的声音。
“走吧!”
把梅贺的供词塞到了怀里,杨晓走出了驻地。
“臣杨晓接旨!”
出得门来,眼见一个中年的黄门手捧圣旨站在那里,杨晓相当有礼的屈身下跪。
但下跪时,双手却撑住了身体,不让膝盖碰到地面。
“奉圣上口谕,召武忠侯与梅贺前往御书房见驾!”
这黄门开口道。
“还请公公稍等,把人犯给押出来吧!”
杨晓起身,先对着黄门道了一句,才又交待了一声。
功夫不大,梅贺便被两个龙禁尉好快似拖着死狗一般的拖将出来。
现在的他,简直是不成人形。
头发散乱,衣衫上密布着鞭痕,是血迹斑斑!
“怎会如此?”
那黄门眼见梅贺的样子,是惊声尖叫。
“公公,只能说你来晚了!”
杨晓淡然的回了一句,将手一挥,便有人又取一幅重枷架到了梅贺的肩上。
这重枷乃生铁打造,沉重无比,只压得梅贺是把腰一弯。
“杨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见杨晓如此作派,这黄门的脸色微变。
“公公,梅贺乃是重犯,更有口供在此!我给他上枷好似没有什么错吧!如果,想要取枷的话,还请公公再去请旨吧!”
杨晓解释道。
“请旨就不用了吧!圣人那边急得很!你这样带他进御书房,难道就不怕他惊扰了圣驾吗?”
这黄门也是看出来了,杨晓就是存心折磨梅贺,忙开解道。
“公公的意思是让我取了枷。可万一人犯暴起,伤害到圣驾怎么办?公公,你敢负全责吗?”
杨晓反问道。
一句话说得这黄门是哑口无言,他有几个胆子敢做出来这样的担保。
只能深深的看了杨晓一眼,“我去请旨!”
说罢,便上了马匹,在大汉将军的保护下向着皇城狂奔而去。
“不用带进去了,就这么押着吧!省事!”
眼见梅贺身体弓的就好似一只虾米一般,拼命的支持着重枷的可怜样,杨晓是根本不为所动,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起身便又回了驻地。
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那黄门才又转了回来,并且又带来了遂宁帝的口谕,才算免了梅贺的重枷。
“行了,走吧!”
杨晓眼见梅贺被自己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便也不再拖延时间,上了青斑驹,带着梅贺,与他一起向皇城而去。
“敢问公公名号!”
坐在马上,闲来无事,杨晓又看向了这黄门。
“在下戴权!”
这黄门回答道。
“原来是戴公公!这大热天的,跑来跑去,戴公公辛苦了。小小意思,请买杯茶喝!”
杨晓笑眯眯的取了一张银票,塞了过去。
“杨侯爷的礼我可不敢收!还请自己留着吧!”
出乎杨晓意料的是,戴权竟然连看都没有看这银票一眼,发出了一声干笑。
“娘个腿的!”
看到戴权的做派,杨晓不由得一皱眉,心中暗骂一句。
这太监哪有不爱钱的,唯一不收的原因肯定是他的主子遂宁帝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怕收了钱,恶了自己的主子。
“卢剑星,把这钱赏给那些乞丐吧!”
正好,路边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