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的话,本侯就宠你!”
自家的贴身丫环,杨晓也不必有什么避讳,搂着亲了个嘴后,激动的说道。
“啊!”
香菱是羞喜交加,正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时候,但看杨晓已经如疾风般的走了出去。
“恭喜!”
屋外,尤氏走了进来,打趣作揖道。
“尤姐姐,我怕!”香菱拉住了尤氏的手,微有不安的说道。
“怕什么,女人都会走这一遭的。侯爷那么宠你,肯定会很疼你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遂着侯爷的心意就好了!”尤氏连忙安慰道。
同时,亦回忆起了与杨晓的种种,虽然他没有贾珍那般折辱女子的恶心雅好,但是熟练程度却是一点也不比贾珍差。
这到是让她很是奇怪,以之前杨家的家教,这位侯爷是怎么练出来的这种本事的呢?
“不是的!”
听着尤氏的话,香菱是更窘了,忙不迭的摆手,“我怕我没等到侯爷回来,就先睡着了!”
“你呀,当真是个傻丫头!”
尤氏狠狠的拧了一下她的脸蛋,“放心吧!姐姐陪你在一起,我先带你去洗澡,然后给你化妆。而后,我们便学读书人的锥刺股!只要你一有困意,姐姐就拿锥子扎你,这下子总行了吧!”
“啊,那会不会很痛呀!”香菱哭丧着脸道。
“这点痛怕什么,正好让你先适应一下,比那更痛的还在后面呢?”尤氏笑得意味深长。
深夜,荣国府内虽有小厮下人值夜,却哪里能看到在房顶一掠而过的身影。
杨晓便如一只大鸟般,在荣国府的房顶上穿梭。
找了一圈之后,他便找到了位于厨房后面的柴房,在门外闭气倾听,果然听到了里面极为轻细的呼吸声。
虽然是黑夜,但是一动内功,眼前的一切也是清晰可见。
但看那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铜锁。
也不用找钥匙,伸手一抓一扭,那铜锁是应声而开。
“谁?”
才推开门,他便听到了一个警惕的声音,正是鸳鸯的声音。
“好鸳鸯,当然是我了!”
杨晓一笑,从怀中取出了火折子,又把随身携带的蜡烛点亮。
“侯爷,你怎么来了?”
眼见是杨晓到来,鸳鸯是又惊又喜。
“我若是不来的话,一辈子也不得心安!”杨晓把蜡烛放到了地上,走到了鸳鸯的边上。
但看她只是头发微有凌乱,但是衣衫还算整洁,显然是未受多大的苦,这才有些放心。
“对不住,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
伸手抓住了鸳鸯的素手,杨晓当真是无比的自责。
“侯爷,这叫奴婢怎么担得起呢?”
鸳鸯把手向回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接着又想躬身向他施礼。
“什么担得起,担不起的。我说过的话,难道你不记得吗?在我眼中,你可是一只金鸳鸯,便是比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遑多让!”
杨晓将手一带,便把鸳鸯给拉到自己怀里,手指轻轻掠过了她的发丝,即强硬,又温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