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宛绾冷笑道。
她早就想到了赵氏会这般说,幸而晏宛绾之前对藏血的功效深入的了解过。
“三丫头,你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偏偏就说我给你母亲下了藏血,又说这藏血无迹可查,这无论是反着说还是正着说,那都是你在说,你这不是将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冤大头了吗?”
“这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凭着嘴说,那别人怎么知道该相信谁?”
“我们要看的是证据!”
看着赵氏叫嚣的模样,晏宛绾不由在心中连连冷笑两声,她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杀人凶手竟然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而给赵氏勇气的,却是母亲一直深爱着的男人。
“大婶婶莫要着急,若是没有证据,绾儿今个就不会找上你了。”
眼见赵氏如此叫嚣,这个时候,晏宛绾反倒是淡淡地笑了。
赵氏着急了,她就没有理由再自乱阵脚了。
说话间,晏宛绾将祁萧给自己的咳疾药方拿了出来,连着放在木盒之中的药渣一并放到了侯老夫人的跟前,沉声道:“祖母,这是大婶婶当年给母亲求来的治疗咳疾的药方,这药方上就写着一个红色的藏字,而那木盒之中放着的,就是当年大婶婶给母亲熬制中药时剩下的药渣,这药渣中的成分和咳疾药方上的几味中药是相同的,这其中独独多出来的,就是藏血。”
“母亲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并非是被病痛取了性命,就是因为大婶婶在草药里面放入了藏血。”
侯老夫人将晏宛绾递过来的草药方子还有那剩下的药渣拿在了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
就在这个时候,赵氏却是冷笑一声:“这草药方子,是个人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写出来一份的,而至于这药渣,那是更容易作假的。”
“三丫头,你这么随随便便的拿了一堆草药渣子出来,据说是我弄的,你这是不是对我有些太不公平了?”
“即便是你心中再如何的怨恨我,再如何见不得我好,那也是该想一个更像样一点的理由出来吧?”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是证据?”
瞧着晏宛绾拿出来的药渣和药方,赵氏的心中猛地一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