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打扮。他有些不耐烦,“怎么又是这等纤芥小民的破案子!官府在做什么?我大秦廷尉府就是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吗?”
老妇朝着他跪求,“大人,如果你都不能为我秦人百姓做主,那又让我等如何生活?!”
重泉君摆摆手,“这等小案自有府衙处理,我廷尉府还有要责。”
老妇匍匐在地哭道:“如今外客走光,府衙无人过问,咸阳城内贼人四起,你不能不管啊~”
重泉君大怒,“放肆,散播流言,乱我大秦,全部拖下去。”
“诺。”
……
中尉府
武库令跪在地上朝着中尉磕头,“中尉大人,这批军弩按律令,误差已经不能供向军中。大人,若是就这么送进府库,万一事后被查出来,我等全体都得掉脑袋啊大人。”
中尉把呈上来的弓弩狠狠摔在地上,手指着武库令,“那你说怎么办,明明按着公输仇那图纸生产,为什么误差过大!”
“大人,外客中的能工巧匠悉数出走,尤其是公输家族也离去,我秦人工匠的水平尚不足以支撑机关连弩的制造。”
武库令的话更让中尉怒火升腾,“外客,外客,没了外客,我大秦就完了吗?!给我追究,一查到底,究竟是哪个环节有问题,我直接降他为奴隶!”
“大人,再有两日,内史蒙武将军就要派人来接收连弩。我们,我们要如何应对?”
中尉顿觉惊慌,眼睛抖了两圈,揪起武库令的衣襟,“瞒住他!他知道了就是大王知道了,给我把府库内之前的连弩全部优先供给蒙武。”
武库令双目紧闭,浑身颤抖,“那其他军营呢?”
“不管了,先应付过去,给我速速找出症结所在,务必要让生产质量恢复。”
“这……诺。”
……
大渠工地
由于机关兽的存在,秦国并没有一下子征调过多的民夫,可是大渠才开工了几天,这些机关兽就出现了各种问题。
负责大渠修建的宗亲营帐中,一群人已经吵翻了天。
“怎么回事?这机关兽怎么就不好用了?”
“公输仇那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这机关兽根本没用!”
“前几日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坏了?”
“嬴跃,这些机关兽是你负责让人维护,你要负主要责任。”
“凭什么我负责,今日是在你督造的工程段出的问题,要负责也是你负责。”
“放屁,今天当日当值的不是我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该你督造,你的人却不在,这不是你玩忽职守吗?”
“从你那段交给我的时候,就出了问题,要负责也是从你开始。”
“别吵了,别吵了!如今数万民夫搁置,工程停滞,要是大王怪罪起来,咱们这谁也吃不起。”
“那你说怎么办?”
“向大王上书,请求再征调民夫,难道我大秦没了机关兽,这大渠就不修了?”
“好,明日一起去见大王。”
“就这么办。”
……
嬴政在宫中握着各处传来的情报,心中的火烧得全身滚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看着下面跪着的情报人员,扶额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如今咸阳民心如何?”
下面人回报:“负责治安的中尉府和专职破案的府衙,皆无明智之人统领,咸阳城内已经有贼人滋生,百姓已感不安。”
嬴政甩袖站起,“我大秦自商君变法以来,律法严明,都城治安更是天下之首。宗室一主政,才几日工夫,民心便有所动摇……”
“大王息怒。”
“函谷关那边如何?”
“国师大人有千古名句传世,外客之人纷纷愿留秦国,甚至六国之内的士子,也多有西向入函谷之意。”
嬴政大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