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下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惦记上若冰的绣花针了?这几根绣花针能有什么用呢?你如果喜欢绣花针你之后再回家讨论去啊!眼下都什么情况了?”
刘遇夏看着沈佳欣心心念念的把所有心思都投向了绣花针上,当即便忍不住的喊出了声来。甚至于语气里面还带上了几分埋怨出来,眼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能够任由别人那么说自己的女儿呢?
倘若不是害怕沈佳欣会不开心,估计刘遇夏这会早就已经冲上去用沈佳欣手中握着的银针把春花那恶毒的夫人嘴巴给缝上了,省的她生了一张嘴巴却不会说什么话,尽讨人嫌弃了!
“遇夏,你冷静一点!不是说了别让你那么冲动吗?娘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大病初愈,你别气着她了!”
自从被沈佳欣说了一顿的刘遇春默默的看了几眼沈佳欣手里头握着的那几根银针,虽然不知道沈佳欣究竟要用它们来做什么,可对于沈佳欣,不管是什么时候,刘遇春都是百分百信任的。
是以刘遇夏一开口,刘遇春立马就忍不住出声了。刘遇夏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刘遇春,最近自己的这个大哥是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啊!要是换做以往的情况,这个时候的刘遇春必然是一句话都不会说出口的。
可最近不但是爱说了,隐约间刘遇夏也确实是能够感受到来自刘遇春那里带来的压迫感,刘遇春好像的确是越来越像一个大哥了啊!
还不等沈佳欣再出声训斥,刘遇夏就已经下意识的没有了声音。他默默的往刘雪冬那处站了过去,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刘雪冬,然后低声说了句:
“冬姐儿,你放心,说什么我今天也都会给你要到一个说法的!”。
刘雪冬有些惊讶,眼神极其复杂的看了眼刘遇夏,想说什么却发现话到了喉咙里面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勉强的挤出了一抹笑容出来,又跟着点了点头。
看着那几根冒着寒光的绣花针,相对于刘遇夏,春花则是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脸色变了变,然后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冷哼了一声,问:“沈佳欣,你这话说着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沈佳欣的脸色原本就有些苍白,眼下那么一笑便难免显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还在颤抖中的刘雪冬,然后玩弄着手中的绣花针,似笑非笑的盯着已经有些心虚状态的春花,道:
“你不是说吴良被我刘遇夏打死了吗?民间传统,吴良是被冤枉打死的,那么就应该拿着女人的绣花针狠狠的插进吴良的眼眶四肢,这样下辈子他便是可以忘了今生的一切,也能过的好一些!”。
说着,沈佳欣拿着银针就走到了吴良的身边,又很快的蹲了下来,就在沈佳欣要把银针插入吴良的手腕处时,春花突然大叫了一声:“沈佳欣,我警告你,不要动我家良儿,我可不信什么民间传统!”。
“吴夫人!你这话实在是太浅薄了一些,我也是做母亲的,自然明白孩子对于我们来说究竟是意味着什么,你也不用推脱什么的!不管是为了什么事情,吴良被我家遇夏打死也是真实的,既然这样就让我刘家来偿还这份罪孽吧!
我替你送送吴良,也好让吴良走的舒坦一些,到时候我自然会将刘遇夏送官,您觉着这样的提议如何呢?”。
说这话的时候,沈佳欣是满脸的笑意,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情一样。还不等春花说什么,沈佳欣就已经手速很快的拿着一根绣花针狠狠的插进了吴良的手腕。
当绣花针插进吴良手腕处的时候,一股鲜血顿时就顺着吴良的手腕流了出来。只听躺在地上的吴良闷哼了一声,但是还是装着没有起来,也没有叫出声来。
可是沈佳欣还是眼尖的看见了吴良的额头此时正在冒着冷汗,想来是痛的厉害了。看见这一幕,沈佳欣照样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