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大人毋庸置疑,从军多年,斩敌无数,凶名赫赫,而好友是节度使大人唯一的儿子,性格沉稳冷淡,恪礼守规。
但是一但较真起来,那股眯眼神态简直和节度使大人一模一样,透着几分冷意的打量直叫谢德庸心儿哇凉,连扇子也不用扇了。
“子嘉,你做甚这般看我?”谢德庸不由出声问道。
“你不是已经见过我的母亲了吗?”周慎之语气淡淡的,深夜母亲提灯找他的事已经被他的书童告诉周慎之了,自然也知道谢德庸这厮在母亲面前的做派,整个就一衣衫不整。
虽然知道当今世家都流行这么一股放浪不羁的调调,但周慎之还真看不惯。
衣服要穿就穿好了,松松散散的,污眼又烦心。
“是见过了,可是我听说萧家玉郎也来了,便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传说中所说,他人与萧家玉郎共处一室时,只如珠玉在侧,觉我形秽。”谢德庸摇着扇子道。
周慎之不懂世家公子比美的想法,以前听闻长安那边不仅女郎爱美,连郎君也爱,会以粉敷面,遇到盛大节日时还会簪花游行,羊车载满鲜花鲜果,男子越美,越受女郎们的追捧,更甚者,也受郎君们所喜。
“子嘉,反正伯母也见过我了,不若就带我去见见萧家小玉郎?”谢德庸笑道。
周慎之带人走到一座桥梁上,忽的问道:“我母亲好看吗?”
猝不及防之下,谢德庸下意识就回想到了妇人提灯,幽然回望那一幕,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是天人之貌。”
等说完话了,谢德庸回过神,只觉好友害惨自己了,心瞬间透心凉,又连忙补救道:“子嘉,我的意思是说将军夫人德贤兼…”
周慎之冷笑一声,直接将人踹到冰冷的河水里去了。
谢德庸的性子他了解,有心冒犯不至于,但他就是想踹他,世家爱美,谢德庸也不例外,谁知道他说想见见萧家玉郎是不是真话,就算他说的是真的。
在母亲面前穿的像花孔雀一样,找死呢。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