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玩?”周绪哑声问道。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近,给了萧洛兰莫大的危机感,她甚至可以看到恐怖的阴影藏在周宗主的衣袍下,听到周宗主的问话也不敢随意回应,就担心刺激到他。
“我教夫人好不好?”周绪将萧夫人的手握在手里,只觉得比鲛人珠还清凉温软。
萧洛兰控制自己不去观察周宗主的异样,只当做不知,只要不是做那当事,一切都好说。
萧洛兰的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周宗主握着她的手。
萧洛兰咬着唇,眼神迅速蒙上了一层朦胧水雾,鼻尖上有晶莹的汗珠,素色裙摆被堆积在上面,夜明珠发着淡淡的光。
“夫人与您的夫君做过此事吗?”周绪不依不饶的询问。
软肉玉白若流脂,淡粉羞见人。
萧洛兰脸颊耳尖通红一片,羞耻的眼泪盈盈,明月颤抖。
周绪见此,复又将衣裙放下来,夜明珠滚到一旁。
他拉过萧夫人,让她坐在他怀里,轻轻的吻掉她眼角的泪:“莫哭啊。”
萧洛兰咬着唇,只垂泪不说话。
“无人看见也无人知晓,只是我们两人的房中情趣罢了。”周绪轻声哄道,心里一半恶欲翻腾一半爱怜疼惜,真是不知该拿怀中人如何是好。
“你若不喜,我下次…”周绪很想说下次不再这么做了,但最终还是道:“我下次不玩这个了。”
萧洛兰听到这事在周宗主口中一变就好像是顽童玩弹珠这中小事一般,再次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又气又羞。
周绪心疼的亲了亲萧夫人的眼角:“莫再哭了,明早起来眼睛要肿了。”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只是嫉妒罢了。”
萧洛兰眼睫含泪,转头望着周宗主,他的长相称不上好看,就是很普通的端正,因为也不年轻了,鬓角还带着几缕霜色,可就是这样的人,从萧洛兰遇到他的第一天起,这个人就好像无所不能一般,任何事都很游刃有余,自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和他相处时,萧洛兰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和他虚与委蛇。
周宗主也会嫉妒?
周绪将萧夫人散落在衣领处的长发捋至耳后,道:“我嫉妒您的夫君得到过您,嫉妒他看过夫人的身体…”声音渐渐低哑:“嫉妒的恨不得将您的夫君挫骨扬灰。”
周绪望着脸颊潮红,愈发美艳丰腴的萧夫人,笑了笑:“不哭了?”
萧洛兰这才发现自己看周宗主看的时间好像长了些,她转过头,呼吸有些乱,现在再哭就没有效果了,不过她也已经成功了,至少今晚是安全的。
萧洛兰不敢再看周宗主,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陪我睡一觉吧。”周绪躺在床上,将七宝软枕放到床头,又拉过丁香色锦被,半盖在身体上,随后闭上了眼睛,好似只是单纯想睡觉,萧洛兰忐忑的望着周宗主,随着夜越来越深,自己选了个靠墙的位置睡了下来,她盯着周宗主,生怕他会扑过来,随着夜越来越深,眼皮直往下坠,最终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周绪听到妇人平缓悠长的呼吸声,睁开眼睛,萧夫人一点也没有盖丁香色锦被,就蜷缩在床里睡着了,眼睫隐有湿意,玉容因熟睡泛粉,胸壑深深,娇躯玲珑起伏。
周绪看了一会,将丁香色锦被搭在了萧夫人身上,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大掌揽住她的腰,这才睡去。
次日醒来。
萧洛兰没有看到周宗主,只有枕头旁边放着一个木匣盒子,里面装着夜明珠和金珠子。
崔婆婆将床幔勾起,敛衽道:“娘子,该起床了。”
萧洛兰将盒子放到崔婆婆手上:“崔婆婆,把它放仓库吧。”
“是,娘子。”
萧洛兰望着崔婆婆走远,起床梳洗,没过一会,女儿就拎着小鞭子来找她了。
因昨晚睡的迟,所以萧洛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