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摆摆手,说:“这些话就不说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程少您说。”“我前段时间,在国外,收了一批古瓷器。不是为了自己收藏,单纯的只是觉得不能让这样的东西流落海外。东西到底如何,这还需要等待相关部门和文物专
家们的鉴定,但我个人,觉得那很有可能是至今已经全无传世的柴窑瓷。”
汤承志听到前边,其实已经大概猜出程煜找他是什么事情了,但听到最后那三个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汤家倒不是什么收藏家,但毕竟也算是书香门第,对于文物藏品这些,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而只要对这些有所涉猎的人,就断无可能没有听说过柴窑这两
个字。汤承志自然知道柴窑是怎么一回事,也自然知道建国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哪怕一片柴窑,而现在,程煜却表示他可能收了一批柴窑的古瓷器,
最可怕的,是程煜用了一批这样的字眼。“这批瓷器具体的来路我也不甚了了,或许是我被人骗了,也或许真的是运气好,替国家找回了些失传的东西。但不管怎样,这批瓷器过于贵重,留在手里是绝无可能的,捐出去,也得有个说法,有个由头。尤其是对外宣布的层面,如果说是我从国外收回来的,而且这种东西一旦被证实是真品的话,说是价值连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