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好看~~”看到李牧进来,林平泽起身笑着说道。
“还行吧!”李牧抖了抖衣服,自己也比较满意。
“走吧,上去吧!”两个人并排着往里走,进入电梯后,林平泽问道:“怎么睡?你跟唐铭军一个屋还是跟郑工一个屋?”
“跟郑工吧!”李牧笑着说道。
两人刚上来,听到动静的刘大勇连忙推门出来,吆喝道:“怎么才回来,赶紧的!摆上!”
刘大勇是退伍军人,心思活络嘴巴严,是个当司机的好苗子,公司有两个司机,另外一个叫严海亮,性格跟刘克勇完全相反,嘴碎不说,还特别爱占小便宜,所以大家出差都喜欢带刘大勇,严海亮只能可怜巴巴的开大头车,整天在附近拉点杂七杂八的东西。
刘大勇喜欢打牌,什么牌都能打,今天五个人,正好打保皇。
逢打必赌,是刘大勇的风格,保皇也能赌,一把两块!挨炸翻番!被清翻番!
李牧、刘大勇、林平泽都是保皇高手,陈东升表现中规中矩,至少不拉同盟后腿,唐铭军水平相对较次,是忠是奸,一眼看穿,但是他喜欢打,兴致高昂,边打边嗷嗷叫,倒是很能活跃气氛。
小小纸牌,怡情益智,不知不觉中已经十二点半,林平泽打了个哈欠:“要不最后一把?”
“再打两把,急什么,坐车睡觉就是啊~~”刘大勇意犹未尽。
“靠,你开车啊大哥!最后一把吧,明天有机会再继续!”林平泽说道。
“最后一把就最后一把吧,明天不打了,这个打法,出趟差,半个月烟钱没了!”唐铭军一脸郁闷的说道,今晚就他输的最多,差不多一百块。
“这能怨谁呢,谁让你牌技差呢,净胡乱打!”刘大勇笑呵呵的说道,牌场无尊卑,图的就是一乐呵。
“这和牌技有什么关系,就我这烂牌,谁拿着也打不好!”唐铭军兀自嘴硬,他天生杠精,什么都爱杠两句。
李牧回到房间,郑春来还在呼呼大睡,他随便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李牧醒来的时候,郑春来已经不在,洗涮完毕,来到四楼餐厅,郑春来和林平泽已经在吃饭。
房费中包含早餐,早餐很丰盛,煎饺、油条、米粥、鸡蛋、小笼包、牛奶、面包、火腿等等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七八样素炒小菜,令人胃口大开。
李牧端着餐盘坐在郑春来对面,郑春来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宿醉的痕迹。
“昨晚我有没有出丑?”郑春来看着李牧,温声问道,他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
“郑工你属于喝完就睡的类型,哪有机会出丑!”李牧笑着说道。
“权总昨天还说,看你来者不拒,以为酒量很大,谁知道就是这种豪爽的喝酒风格!”林平泽在一边附和道。
“在酒桌上也没出丑吗?我印象中好像说了很多话~~”郑春来不放心,不知道是不是记起抓着裴静不放手的情景。
“没有,控制的非常好!”林平泽半开玩笑的说道。
接下来四天,跑了六个城市,考察了八个厂家,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有应酬,饶是铁打的胃也有些受不了了。
倒数第二站,南京惠通节能。
赶往南京的路上,一车人昏昏欲睡,李牧则打开笔记本电脑,忙着写出差报告,这几天晚上根本没时间,不是喝酒就是打牌,脑子晕乎乎的,这些工作只能白天在车上进行。
林平泽喝了一口浓茶,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李牧,一脸叹服的说道:“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天天喝还跟没事儿一样!”
经过几天的接触,林平泽和李牧已经特别熟悉,关系也变得很亲密,这几天,李牧真帮了他不少忙。
说实话,林平泽不太喜欢和技术上的人一起出差,这帮人人情世故方面多少差点事儿,所有事只能由他出面,一路走来,见这么多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