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变化。
只不过也就只有这么一瞬，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间又恢复了扑克脸。
此时他的目光才又看向了戚访烟。
“烟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戚访烟听到林磊的询问，却是一脸的茫然、错愕：“你……在说什么？”
在过去，即使林磊知晓戚访烟存在特殊之处，只不过因为他内心对戚访烟的特殊情感，使得他不愿意去戳破这个幻想中的泡泡。
而现在，处于“绝对理智”状态下的他，能够完全不为情感和情绪所影响、左右，他却是要直面此事，将后续可能的隐患彻底解决！
林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是否和名为‘红月女神’的存在有特殊的关系？”
随着林磊直言出这个名讳。
陡然结界中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氛突兀降临。
戚访烟脸上仍旧带着无辜和茫然的表情。
其实引导、改变他人的情绪，乃至扭曲情感和意志，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但是戚访烟的特殊之处在于，其能够潜移默化，并没有任何超凡痕迹的情况下扭曲他人的情感。
事实上，在获得【甄别】之前，林磊都并不能真正确认戚访烟存在问题……
而之所以怀疑“红月女神”和戚访烟有关，一是因为，戚访烟是“红月女神”的适任者，而且是相当高等级的适任者。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红月女神”所具备的能力，或者是其所拥有的权能，便是“情”、“爱”！
实际上，林磊却是已经通过【甄别】判断过此事了。
只不过，可能因为“红月女神”所处的位格太高，亦或者林磊【甄别】所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他并不能通过【甄别】来判断此事。
【甄别】并非万能！
戚访烟见林磊这幅态度，却是有些茫然无措，泫然欲泣道：“磊磊，我不知道……什么红月女神，我真的不知道……”
李雪书也是忍不住上前：“林磊，既然你都只是推测，这一切也未必都是真的……”
旁边的小十三也是紧跟着道：“雪书姐姐说得对！”
林磊看着戚访烟如此态度，也是不由得新生迟疑和怜爱，心中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语气重了，猜测未必一定会是真的，可能戚访烟是与林菲菲类似的身据某种特殊特质的状态……
只不过林磊心中这个想法升腾而起的瞬间，他却是很快又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绝对理智”状态下的自己，刚才却是因为戚访烟楚楚可怜的样子，从而升起了“怜惜”的情绪。
这绝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