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我送上这一份大礼?”
梁龙士声音莫名悲戚:“你可知那个扑向你的恶鬼,便是我梁龙士一脉最后的血脉,从今往后,梁家无后了,罢休,罢休……”
其情悲苦,丁牛听了,心中也是戚戚然,只能无言。
“你叫丁牛吧,我已知道,你是镇守府黄家的奴仆。”
“是。”
“一个奴仆,怎么能有命盘,练出灵气,轻松吸收了黄粱图,居然是个练气士,这一点,却是我意想不到。”梁龙士沉声道:“即便是整个金溪镇,也没几个练气士,这么看来,你这个奴仆倒是个不安分的人。”
丁牛沉默不答。
梁龙士长叹:
“不安分也好,缘也罢,运也罢,黄粱图归你了,我不阻止,还传你我的衣钵,只希望你能重振黄粱仙门。”
丁牛问:“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要求?”
梁龙士哈哈大笑:“这就是最大的要求,你可知道,重振黄粱仙门,有多大困难?”
“不管有多大困难,我既然学了本事,一定会想办法练到最高最强,名震天下。”丁牛平静说道:“这本就是我自己的追求,不需要别人来要求。”
梁龙士顿时赞许点头:“有这样的志气,甚好……我时间不多,便将黄粱仙门的过往,跟你简单说一说。”
“什么是黄粱仙门?”
“黄粱图内,即是黄粱仙门。”
“此图是黄粱仙门的根基,有着此图,我黄粱仙门蒸蒸日上,可惜在千年之前,门内发生巨变。”
“就在这聚灵阵之上,原本有一座山峰,镇压气运,此峰名为斜月峰,是门内一位巨头的洞府,不知为何,突然叛乱……”
梁龙士娓娓道来:“那次叛乱之后,老祖梁仙人坐化,门内梁姓弟子死伤殆尽,只余世俗之中遗留的一支旁支,而我也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不得已带着黄粱图潜伏下来,隐藏在此地,后来我肉身陨落,最后一点残念在黄粱图内苟延残喘,等着机会。”
“可恨啊,到了今日,老祖在这世上的血脉,彻底绝了!”
“黄粱仙门的道统,不能绝在我的手中!”
“丁牛,别忘了你的承诺,一定要无敌于天下,不负我黄粱仙门的传承!”
他说着,忽然有些恨恨,又有些好笑:“不如凡间做真人……好一个不如凡间做真人,好不甘心!”
说完这句话,他便如风散去,彻底消失了,丁牛感应到,他消散无迹,黄粱图内,再没有此人。
丁牛念头再动,又看到老牛。
这时候老牛带着几个道童,正在教他们耕田,而他化身老牛拉犁,田里飞溅泥水,田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老牛感应到了他,朝天哞了两声,摇头甩尾,一如往常。
丁牛继续巡游,他看到了那两个黑衣黑帽的镇守府奴仆,他们正在激烈搏杀,赵永丰大占上风,得意大笑:
“梁东,没想到吧,即便你变成鬼,还要被我再杀一次,哈哈,拿命来!”
此时,丁牛已经知道他们的生平,知道一个叫做赵永丰,实际上是化名,本是一个江洋大盗,10年之前有奇遇,成为一名练气士。
另一个叫做梁东,是梁龙士的几代玄孙,梁龙士在世上仅留的唯一血脉,可惜也在真实世界死去。
这时候的赵永丰,已经从黄粱图内世界学会了许多仙门秘法,手段凌厉,神通莫测,梁东只是凭着一股怨气,在苦苦支持。
如果是以前的丁牛,遇到现在的赵永丰,只怕一个回合就被杀了。
只不过赵永丰如此轻易从黄粱图内学会越多的手段、仙法、秘术,乃是因为中了黄粱杀劫,黄粱图在潜移默化将他同化,不然,短时间内他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的奇遇?
赵永丰学到越多,就会与黄粱图勾连越深,再难以摆脱,彻底沉沦,而他自己却不自知,只觉得自己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