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身上可有什么随身携带的物件?”老夫人问道。
叶薇想起自己从小就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
她伸手从自己脖子上解下来,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握着这块带着叶薇体温的玉佩,示意嬷嬷去拿东西。
这块玉佩只有一半,嬷嬷从旁边的盒子,拿来的另外一半,将玉佩放上去,完美契合。
“孩子,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我之所以用今天这种方式叫你过来,一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别的方式都太显眼,只有我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硬朗。叫大夫,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为了稳定宫里,我特意还去请了刘太医,刘太医是做事老了的,不该说的他不会乱说。”
“二是我一旦病了,这偌大的侯府你别看着表面风平浪静,其实,里面好多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刚好借这个机会,把府里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起。我要告诉他们,我们侯府长房的小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孩子,晚了这么多年,你可怨恨祖母?”老夫人一说起这个,又不禁悲从中来。、
“我没事,您老人家不要激动,我就在这里呢,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
老人家最忌情绪激动,叶薇连忙安抚住老夫人。
老夫人喘口气,一旁的嬷嬷将这些年来的事情娓娓道来。
一旦理清楚了一些旧事,上次在水牢里,二夫人对她的怨恨,叶薇就豁然开朗了。
说起来,今
天在这里还没有看到二夫人。
叶薇脑海里转了转,二少爷从外面赶回来,外面的人估计也能猜到是老夫人身体有问题,不得不说老夫人不愧是身居后宅的高段位,放下手里的军务赶回来侍疾,这份孝心,当真是难得可贵!
家里的后宅之事一般有妇人主持,也就侧面说明,二夫人现在在这侯府里,其实已经没用了管家的实权。
看样子,在自己被就出来之后,侯府里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今天既然老夫人没说,自己也就不好问了。
“你刚刚看到的在我床榻边的少爷,是你叔叔的儿子,他的母亲,你上次来问诊的时候见过,她已经不在府里,我老了,身子不好,她是个孝顺的,已经自请去老家祠堂为我身体祈福祷告,吃斋念佛,近10年不会再回上京了。”老夫人缓缓的交代了下府里的人事结构。
好家伙,这就相当于间接告诉叶薇,再这里你不会再见到二夫人了,府里现在管事的也不再是她。
叶薇估摸着这也许就是显赫家族的处理方法吧,老家祠堂再好,能有上京繁华?
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吃斋念佛,其实就是换种说法将二夫人送离这里,差不多就是发配边疆受苦受难了。
一去就是十年,好家伙,吃苦十年,未必这二夫人竟然也肯放下这侯府的尊贵生活去静修?
叶薇在心里默默地嘀咕,但是面上不敢有一丁点显
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