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捉鬼的吗?”女孩接过我递过来的手机号码,看向我问道。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女孩解释,只好点了点头到:“差不多吧。”
“你不介意,我们在屋子里查看一圈吧?”我问道。
这个叫孙雨欣的女孩想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给刘小鹏使了个眼色,让他拿出EMF探测器,在整个房子上上下下逛了一圈。
别墅内的各个房间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唯有一楼的卫生间内,探测器信号值偏高,而每当探测器凑近了那面镜子的时候,指数就会飙升,发出刺耳的名叫。
我们在问过孙雨欣之后,将卫生间的这面镜子拆了下来,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而且我也用灵力查了很多遍。
最终确认在我们面前的,只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没有丝毫的一样,我们才不甘心地离开别墅。
“翰哥,你说在这里既然能召唤出血腥玛丽,那这位血腥玛丽她是本地阴物的可能性大一些,还是说……真是从外国过来了呢?”回去的路上,刘小鹏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其实我一路上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半晌后我才对刘小鹏摇了摇头道:“这个还真是不好说。”
血腥玛丽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若是本地有某个女人惨死,碰巧化为了和血腥玛丽相似的阴物,也是有这种可能的。而这种情况的话,我认为反倒是好对付一些。
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这个血腥玛丽真的是因为路西法和鬼帝的结盟,使得东西方幽冥界面开始融合,西方阴物开始在我们东方出现,那还真是有点棘手,这件事情的背后,很有可能站着的是路西法或者鬼王,那样可就比起一个单纯的阴物,要难对付的多了。
可是,我却反倒希望它是后者,因为如果那样,我们就距离唐姗姗也更近一步了。
我们在车上有意无意分析着事情的轻重,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事务所楼下。
如今,没有了那位奇葩房东的打扰和催租,我的事务所显得冷清了很多。走进来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些不习惯。
朱珠早已经在事务所里等我们回来了,我们刚一进门,她便凑上来追问详情。
于是我便把今天的发现简单地跟她阐述了一下,她立刻说要跟我们一起查资料,和准备后续工作。
我们现在也的确缺人手,人多好办事,而且考虑到只是做一些查资料和分析的工作,并没有多大的危险性,所以我便答应了朱珠留下来帮忙。
我们分工明确,很快便开始搜集关于血腥玛丽的资料,以及本地涉及到,镜子、女性惨死等元素的相关联命案资料,和新闻报道等信息。
可是,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实在是有些太乱了,在我们查到的资料当中,光是关于其身份的版本就有不下40种。
有说血腥玛丽的原型是,都铎王朝的第五位英格兰女王玛丽一世的;还有版本说血腥玛丽的前身是一个女财主,她生前喜欢残酷折磨手下貌美女仆和乡村年轻女孩。
还有什么惨死新娘的版本、法国吸血鬼版本等等。
总之,血腥玛丽在东方各个国家的传说中都大不一样,总结其中的共同点,只有两个:第一,她一定是女性;第二,她总是与“血腥”和“惨死”这些字眼联系上。
我叹了口气,转头问刘小鹏和朱珠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刘小鹏摇摇头道:“我查了公安局公开的信息资料,以及近十几年来的新闻信息,市内和镜子有关的死亡事件总共就只有两起。”
“一起是工地工人安装玻璃大楼镜面时候出现意外,坠楼后被镜面划开动脉而死。”
“另外一起是一场车祸,一辆轿车装上了前方拉镜子的货车,有个小男孩因车祸而死,死状很惨,几乎被镜子割破了所有的肌肤。”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