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谅一一应是,他虽然不明个中关节,但是他只明白自己个儿只要是安心办事即可,宁清秋亏待不了他。
他立了军令状,信誓旦旦的保证一番,便是急忙出门办事儿去了。
人家虽然没催,但是话里话外的态度表明,他怎么能不紧着点儿?
威武将军府那里算是成了,他也不是要求将军帮自己徇私舞弊弄虚作假买卖官位什么的,不过是让人记他一个好儿,到时候自己参加武举能够不被人以权势压下便也就是了,说不准运气好,还会被威武将军看中,记下这点子情分,将他收在手下,以后自己的前程还不是光明无比?
而这里面,还需要做的准备,就是需要一大笔的银钱,打通关节,疏通人脉,还有自己以后入朝需要和同僚上司打好关系,哪里不需要银钱?陈家不缺钱,但是便是坐拥金山银山这不开源,那也是要坐吃山空的。
当然,即便是退一万步说,便是自己没这些需求,也没人不爱银子的。
可是无论如何,陈谅都是没想过要杀人劫财这一条路,倒不是他思想觉悟有多么高,实在是这个念头压根就没有在他的心里升起过,就是冒出那么一点点苗头,他都是心惊胆战两腿都是发软,说白了,他不敢。
因为宁清秋一行人实在是神秘莫测,且有恃无恐的淡然模样,让他觉得如果自己有了什么歪心思,那纯粹就是找死,这是刀口舔血十数年带来的本能般的直觉,陈谅没有犹豫,便是决定了熄灭某些小心思,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事儿,拼一把,事成之后,荣华富贵都是少不了他的。
不得不说,他做了一个无比明智的选择,很久之后他身居高位儿孙满堂之时,想起今时今日,都是无比庆幸感慨自己的好运气还有正确的选择,不然的话,如今不要说钟鸣鼎食高官厚禄,恐怕坟头草都是三尺高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当时他接了令,便是直接出了后院,吩咐了得力的手下守在院门口,严禁其他人进入后院,且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出入惹恼贵客那都是要提头来见,这样杀气重重的命令只把陈家的人都是给镇住了。
不少的人在一起讨论,当时在前院练武的人多着,这些大汉平日里面也是没事儿干,有点什么谈论八卦比起女人还兴奋,都是在奇怪自家少爷到底是从哪里请回来一群人,竟然把后院霸占了不说,听说就连自家少爷都是要在前院打地铺来着......这未免就奇怪了。
陈谅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大汉在那里高谈阔论:“嘿,这你们就不懂了,我看那群人必然不简单。我站得近点儿,虽然不敢多看,就只瞟了那么一眼,好家伙,两个姑娘天仙儿似的,我王老六这辈子就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姑娘,什么公主贵女都是比不上,还有那男的,也是长得和......和......”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想要说小白脸吧,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太敢吐出口,大概是那个男人俊美绝伦气质超群是真,威仪深重让人不敢冒犯也是真,关键是——这背后怎么阴风阵阵的?
还有,眼前这些人不是听他说得挺热闹的,怎么现在一个个面色这么难看,还有四眼儿这小子,这挤眉弄眼的干什么......
“哦,你来说说,和什么似的?接着说啊,我听着呢!”
阴森森的语气传来,王老六腿肚子一个转筋儿,颤颤巍巍转头一看,这黑着脸的不正是自家少爷?
他笑得很是难看,硬是挤出话来:“呵呵,少爷我......我什么都没说......”
哭丧着一张脸,简直是后得肠子都青了。
谁不知道陈家就属这位大少爷规矩大,他是老爷和夫人的独子,且十分争气,武功高强,待人接物也有一套,人人都说是他乃是陈家发家的贵人,在陈家说话分量极重,他带来的客人,那是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