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纠正,有些放不开。但没想到,这么快,当年畅快放松的感觉,就不知不觉的已在心间重燃。
所以说,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果然,丹阳说的畅快,又毫无顾忌,太子则从始至终都无奈笑着倾听,同时手中边为丹阳剥着奶香松子。
甚至在听到这么敏感的事时,太子也只手下稍顿,完没往心里去。
他剥完最后一颗,放入丹阳面前的素白瓷碟。边轻柔一笑,边抬手轻敲丹阳额头,将这事一语揭过道:
“都是用惯的,突然换了反倒不适应。”
话毕,曲指顺势弹了丹阳一个脑瓜崩后,笑道:
“你这妮子,真是快及笄的人了呀。也知道什么是美丑,赏心悦目了呢。哦,对了,还有伶俐人。”
太子的打趣,让丹阳也忍不住脸红了一瞬。
她怎么莫名有一种,调戏别人没成功,反被嘲笑了一把的感觉?
可她明明说的是正事,正八经的关键问题啊!
话音落地,丹阳一鼓脸颊,让本就还有婴儿肥的,红润白嫩的小脸,立时圆成了汤圆一般。
“哼,我就算小,难道就不知道美丑是非了吗?太子哥哥少瞧不起人!哼,我心情更不好了!”
太子闻言,忍不住被逗得笑容更盛。
“哦,那怎么办呢?”
丹阳听到这话时,眼见着被送来的空肩舆,已在林间若隐若现。
她立时起身,同时一把拉起太子萧仁,坏笑道:
“那自然就该罚太子哥哥……”
萧仁虽有不好的预感,却仍忍不住宠溺的摇头轻笑道:
“什么?”
无奈却又无条件纵容的语气,明知麻烦却仍包容配合的言辞。
丹阳听到的一瞬,险些泪盈于睫,心口也又酸又涨起来。
啊,怪不得,她自小就将太子当亲哥哥般,郑重放在心间。并在突然失去后,痛苦的宁愿永不想起。
一念及此,丹阳在心底忽又定下了一个目标。
且同时,她已扬起粉嫩的小脸,一瞬露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大大笑容,道:
“嘿,自然是,和我一起去做坏事啦!”
但在出发前,丹阳一语毕,立刻将太子刚剥好的松子,都珍重的用锦帕包好后,小心的收入了随身的香囊放好。
太子见状一愣后,误以为丹阳是又犯了贪嘴的毛病,摇头笑叹。
“你呀。若让姑母发现,又逃不了一顿教训的。记得一会儿路上吃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