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到，他瞳孔震缩地看着楚凝，失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他还记得刚才楚凝话中，什么两年前去三清真人那里游玩。
三清真人不是天上的神仙？
难道真的楚凝，在两年前便死了？
楚凝放下合十的双手，头微微偏了偏，清冷的目光，带着点睥睨一切的傲气。
“我姓楚，名凝，道号静悟，是三清观，三清真人名下的弟子，神明护体，金甲庇佑，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所以一个区区的落水，能伤的了我吗？”
她侧身而立，身姿纤细，脊背笔挺，一股微风吹过，卷起青色宽松的道袍，真如羽化归仙的仙子般。
看着她飘若欲仙的样子，楚卫风有那么一瞬间相信楚凝的话。
结果，还不过一秒钟，被杨明娜嘶哑的喊叫声，给击破。
“你胡说，你落水的那天，我明明看见你沉到了湖底，再也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