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是一直站在帝夜辰身边，穿着运动休闲风的白衣少女。
对这个少女，虽然帝老爷子还没正式介绍，但是所有帝家人都不陌生。
毕竟，在老爷子的寿宴，帝家的娇贵小祖宗，夜少当着整个京都人的面，向这位少女求婚，轰动一时。
不过，有个地方众人想不通。
这位楚家的小姐，既然已经深得夜少的心，并且还将夜少吃的死死地，为何要指使林芳菲去偷姻缘石？
并且假的姻缘石上显示出来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华微苒的？
楚凝看着林芳菲隐隐颤抖的手，朝自己指来，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幽光，转瞬即逝。
果然是个脑残。
本来她还想帮帮她，结果这脑残自己要作死。
脏水都泼到她头上来，她岂有认栽的道理？
那便让这脑残在作死的路上，作的更激烈点。
楚凝上前一步，站在众人面前，坦然地接受所有人的注视。
那双本就清冷的雾眸里，黑白分明里透着的全是冷漠，又过分的干净透彻。
“林施主，你说我胁迫你，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什么好让我胁迫的？是你那感人的智商，还是你在万教授团队，岌岌可危的位置？”
上次去万长林的实验室，无意中看了下整个实验室的工作分工。
林芳菲的工作仅仅是资料的整理。
这种无异于被踢出核心团队。
面对楚凝的质问，林芳菲早已经在心中想好了对策。
与其供出华微苒，还不如把这个会妖术的道姑拉下水。
她笃定华微苒一定不会放弃她，会将她从泥淖中拉出来。
“楚凝，你别不承认，你说只要我帮助了你，你会在万教授面前替我说好话，让我参与到万教授的科研中，否则，你便要在医术界封杀我。”
“没想到我一个小道姑，在你们医学界这么有声望了？一句话，就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楚凝微微昂头，轻叹了声，“不过，你这种学艺不精的人，是该退出医术界，免得误诊，闹出人命来，到时给帝家的声誉添上一笔黑料。”
之前林芳菲差点治死帝夜辰的事情，大家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其实一个个心底跟明镜似的，早对李芳菲的医术存了很大的怀疑。
被人质疑医术，林芳菲如何能忍受？
她隐忍着愤怒，盯着楚凝的眼神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冒着幽幽的毒光。
“楚凝，别血口喷人，现在想想我都感觉后怕，你怎么一眼看出那次夜少昏迷不醒的原因是中毒？连检测手段都没用，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找出下毒的凶手，该不会这个凶手就是你自己吧。”
“呵~”
楚凝半垂眼眸，一声极低的叹息声，带着点无可奈何的语气，她从精俏的鼻腔中发出。
“我看你脑子有病，得了小儿麻痹，还病的不轻，该治治了，这么显而易见的症状，难道也是我对你下了毒手，让你大脑萎缩了？”
自己眼瞎，看不出来，还无赖别人是罪魁祸首。
什么逻辑？
大概是脑残的逻辑！
楚凝懒得和这脑残继续纠缠下去，看向帝老爷子，说道：“帝老施主，夜少当初昏迷的原因，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至于这位林施主的指认，清者自清，毕竟我可是没在这种掉包事件里，捞半点好处。”
显示出来的天选之人，又不是她，而是华微苒。
帝老爷子面色黑沉，看着林芳菲的眼神越来越失望透顶。
刚才林芳菲对凝儿的指认，简直是漏洞百出。
好多地方没办法自圆其说。
看来指使她偷姻缘石的，另有其人。
“芳菲，不管是谁指使你的，偷东西的行为，证据确凿，你也自己亲口承认，犯了帝家的第十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