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帝老爷子哼着小调，满意地离开，徒留下面红耳赤的旭光。
旭光无语望天。
他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棒打鸳鸯的事，这辈子才会经历这种被逼喂狗粮的悲惨经历。
温泉池里，经过一番你缠我推的打斗，楚凝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气的小脸上红晕更浓。
本来宽大的道袍，被帝夜辰变成了一件粉色吊带连体泳裙。
裙摆在水中飘起，下身近乎失守，露出一双白皙修长匀称的玉腿，在水中白的晃眼。
帝夜辰泛红的眼眸微眯，满意地在楚凝身上转了一圈，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 一下一下的。
似乎在撩拨谁的心。
“这个样才适合泡温泉，道袍太碍事。”
楚凝耳边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意志力又崩溃一分。
此时的她，所有的意识力都在压制体内的冲动，完全分不出丁点的意念，把身上的泳裙变回道袍。
她觉得这厮分明是故意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干脆撒手不管，任由这厮爆体而亡算了。
不过，想起这厮还欠她一个人情，还有她的紫钻项链也在这人手里，最终只能忍下这口怒气。
她压了压在水中飘翻的裙摆，身子灵活的像条美人鱼，转眼游到温泉池边。
“过来，想死的话，你也可以拒绝。”
帝夜辰闻言，乖乖游到楚凝面前站定。
“凝宝……”
他还没说完，整个人被楚凝按住，趴在温泉池边，紧接着，身上那件已经和透明没两样的衬衫，被她麻利地剥下来。
“这样子既适合泡温泉，更适合治病。”
帝夜辰只是身子明显震了下，随后全身放松地趴着。
他双手交叠搭在池壁上，头搁在手臂，往右边垂着，露出漂亮的左下颚线。
“那凝宝你千万下手轻点，我怕痛。”
楚凝冷笑两声，“你怕痛？之前在纳米比亚城，你弄断你自己手臂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眉头都皱下的？”
“凝宝，你错了。”帝夜辰下颚线松了松，嘴角上笑意舒缓，“我的手臂不是你捏断的吗？我怕你自责，所以才有痛说不出口。”
“放……空气。”
碍于小道姑修身养性的身份，楚凝只能硬生生改口，她边说边拿过银针，飞速地在帝夜辰后背上施针，“祖师爷慈悲，贫道才不是那种生性凶残之辈，做没做，你心里清楚。”
“当然，我清楚的很。”
很快，施针完毕，楚凝让帝夜辰趴在池壁上，默数到一百下。
在这个空档，她也飞快地在后背上施针。
虽然看不见，但是她每一针下的非常准，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般。
做完后，她让帝夜辰转过身，拉过他的食指，对准指尖的指腹，狠狠地扎了一针。
一滴泛着黑的浓血，从指尖上冒出来，低落在温泉池里。
随后，她也在自己的指尖上重复了一遍。
帝夜辰看着两人的血滴沉在池底，慢慢融合，最后溶解在温泉水里。
他慢慢恢复清明的褐眸眼底，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嗜血。
两人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楚凝收好银针，从温泉池里离开。
擦干净身上的水后，她脑海中意念一转，身上那件粉色泳裙又变成了之前的青色道袍。
她看了眼还泡在温泉中的帝夜辰，声音又恢复成清冷疏离。
“帝施主，这次的出诊费五千万，记得转账。”
救了他一命，收他五千万，很划算。
帝夜辰想也不想，一口应下，他看着楚凝离去的背影，嘴角上的浅笑一寸寸放大。
眼底紫芒尽现，双手捧起一汪温泉水，放在鼻尖深嗅。
脸上浮现出病态满足的笑意。
融合了他和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