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黄酥酥我二叔怎么样了,可是我却一直都憋着没有问,因为我爸后来交代过我,二叔看似是一个非常稳重的人,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骄傲,他固然也很厉害算是我们郭家在明面上取得最大进展和最高成就的人,但是他的骄傲往往会让他错误的估算形势,做出一些想当然甚至是豪赌的事情,就比如说让我带队去极地的事儿,就是二叔一意孤行的豪赌,他赌严三会会在极地寻找到遗忘的记忆,赌严三会能看穿我身上的秘密,这些他都赌中了,却在一点上出现了意外,就是他赌我爷爷跟严三会之间是平等的交易,起码严三会会因为我爷爷不会对我如何,结果却差点导致意外的发生,而对于现在脆弱的郭家来说,能做的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任何一点的不测都会导致满盘皆输。
所以我爸告诫我不要再跟我二叔之间有什么联系,并且我爸确定我二叔一定是安全的。
还有就是唐宋,也就是严三会他现在去了哪里?是去天津找了我二叔?还是单独行动继续造就他当年未完成的登天之梯?他成功的完成了天启皇帝卧底的计划,那个用阴文的长谈也定然让严三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那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我觉得黄酥酥对这些肯定是知情的,起码是知道一些线索,毕竟黄家枝繁叶茂有自己的渠道,还有黄秋婵那个女人一直在天津作为我二叔的红颜知己。
只是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这或许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有些东西此刻我的确是不需要知道太
。多,这对于现在的我是好事儿,我要做的就是好好钻研这鲁班古法,发掘自己身体里可能隐藏的“巨大潜能”来改变这模糊的局势,而我觉得这一切绝对不会太远。
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去,而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有见到李双城的身影,就连张老六我都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碰到一下,我跟黄酥酥俩人在这里好像无比的清闲,只能去看那些张家的弟子去打造家具,以前只知道鲁班的技字卷也是相当厉害的木工技艺,而真正的去见识了知道才知道这鲁班古法有多么的巧夺天工,一根根的木头经过那些匠人们的手变成一个个的艺术品,而这些艺术品再加上厌胜术的加持被真正的赋予了生命和其他完全不同的记忆,拥有这些家具的人非但会看到这些家具就觉得赏心悦目,这些被加持了厌胜术的家具在潜移默化之中会给他的主人带来别样的福报。
张家打造的这些家具产能很低,只接受客户的私人定制,但是就是这样依旧是供不应求,他一单生意所创造的价值是我做几年的二手家具生意也赚不到的,这就让我非常的好奇,按理说鲁班教的工匠拥有这样的技术绝对不可能是清贫的,古时候且不说,在当今的和平年代人们吃穿不愁,那些有钱人讲究这个愿意花重金购买,这样的匠人想穷都难,那么鲁班教那些占了“贫”字缺的人,又是如何做到清贫一生的呢?
我拿这个问题问了黄酥酥,黄酥酥道:“这个问题我在很早之前就想过,也跟鲁班教的一些工匠们聊过,按照他们的意思是盈满则亏的说法,比如说一个人占了贫字之缺,可是他却用自己的手段赚了很多钱,而这个钱对于他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甚至说他拥有了很多钱,就会遇到一些其他的别的不可抗力的灾难,非但会把这些钱都给散掉,反而还因此得祸,这就叫命里无的莫强求,而一个人要是命缺,那相对的可能就会赚到很多钱,命虽短但是一辈子都是荣华富贵,倒也是不枉活一生,其实归根到底这跟玄学的一些理论是相似的,就是你往往因为失去的东西,上天会在别的地方补偿给你,而你在这里得到的,却也在冥冥之中以某种形势失去,人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圆,你欠人的,人欠你的,终究是要还的。所以为什么说鲁班教的厌胜术是窃天之法呢?他们向老天爷借了债,老天爷收你其中一样作为还债的利息,你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