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另一方面却又不想透漏一些底牌出去。”
“可是我觉得有人进来过,我不觉得兴建这里的人会留下这么凸凹不平的石面给我们,我甚至觉得这上面本来应该十分精美才对,而且古代的机关术不管有多么的厉害玄妙,在最古老的时候都是以石块和铁链组建,当然墨家的机关术可能用更玄妙的部件来搭配,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承认,虽然墨阁可以组建成震惊世界的机关器,但是所有的东西拆解下来之后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也就是说跟现代科学产物不同的是现代科学的产物太过于依仗机器和精密部件,但是墨家的往往可以化腐朽为神奇。”黄酥酥道。
“至于厌胜术,我觉得更不可能,因为厌胜术往往需要其他的东西来达成,可能是一个黄纸船,可能是一个鸡蛋,可能是一根毛笔,但是这个顶部显然藏不住东西。我觉得这上面本来的面目可能是壁画,也可能是雕刻,雕刻之法也归根于鲁班教的技字一卷,所以是雕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黄酥酥道。
“恩?”阿笙疑惑的问道。
“有人进来过,取走了本来应该存在的头顶壁雕,或者是破坏了它们,绘画和雕刻是古人用来记事的重要途径,有人不想后面进来的人看到一些东西。。”黄酥酥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判断呢?”我忍不住问黄酥酥道。
“动乱年代洋人来中国大肆走私买卖古董的时候,他们很喜欢一些精美的石雕和壁画,可是这些东西怎么取下来呢?有些懂的人会找专业的人士拓下来,这个过程精密且繁琐,而有的人则会暴力的拆卸,最后留下满面疮痍,我见过几个被破坏的山壁雕刻,其中的断口就类似于这样的表面。”黄酥酥道。
这个丫头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判断,可是阿笙说的也不无道理,墨阁其实一直拥有守护这个黑峡谷的绝对实力,那些能够进入这里的人看似是实力强横利用墨阁的“单纯无知”,其实也是墨阁的有意为之而已,在这件事上墨阁轻松麻痹的背后定然是十足的谨慎。
进来的人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完成这里从金字塔到打开的过程,他们又怎么可能从墨阁的眼皮子底下破坏取走一些关键性线索的壁画呢?
这时候,我多么希望唐宋能给我一个答案,他的反常举动必然是有原因,之前我可以随便问他,而现在我对他开口真的需要勇气,不过一味的躲避显然不是办法,我也是时候试探他到底现在恢复了多少记忆,在恢复了记忆之后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唐宋。”我叫他道。
“是样式雷。”此刻继续在上面摩挲的他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笙立马否决道,我拿手电照了一下阿笙,看到他此刻的脸色无比的难看,甚至有些许的恐惧,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就像是一个嘴巴上反驳大人的观点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底气的稚童。
相对于严三会这个巨人来说,我们所有人都是稚童。
“雷家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中,他们没有实力也没有时间来这里!我知道你的意思,雷家精通鲁班法,又从那个轴心地里得到了一些墨家机关术的线索,可是只依靠那断壁残垣里留下的机关术残存,想要破解这里几乎不可能!”阿笙继续解释道,这个解释更像是后辈在给家长解释自己所犯的错误一般。
可是唐宋却没有给阿笙解释,他忽然冷酷到我们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他继续摸索,一边摸索一边往前进,当他前进之后我忽然惊起的发现头顶那凹凸不平的石壁已经发生了变化,凸起的地方凹陷了进去,而凹陷进去的地方则凸起,就像之前整个金字塔变化一样。
“真机关!”我条件反射的说道。
阿笙立马抬起手,他手中那细如丝线的牵机线伸向唐宋爬过的石壁,那丝线的一端像是触手一样在石壁上不停的试探撞击,没过一会儿阿笙收起了牵机线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