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传道的青帮这里,一个是被称为泥腿子抱团,一个是漕夫建帮,都是入不得台面的穷苦人出身,暗中合乎些许的道理禅机,李当心倒也是费了些许的心思,既是让你们入了这香堂,此事儿我便是接了下来,不过那李当心既然敢让你们来,想必也告诉你们了,想让我帮外人刺绣,这价格可不便宜。”
太爷爷赶紧往胸口去摸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银行汇票,以双膝跪地朝着这陈十三走去,到陈十三身前的时候,太爷爷把银行汇票举过头顶道:“陈爷,我们爷俩来的匆忙,这些若是不够,但求您先出手,我随后回去变卖家宅田产,凑齐之后也当为亲自来双手奉上。”
那陈十三伸手接过了银行汇票,捻起兰花指,捏了捏之后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他一把把这些银行汇票撒向了空中,看他这架势,太爷爷只当是数目相差甚多,赶紧磕头道:“小人绝未有冒犯陈爷之意,陈爷您说个数!”
那陈十三再次扭转身形飘到了太爷爷的身前,道:“数目倒也相差无几,若是寻常,看在钱的份儿上,这活儿我倒也接了,可是今日看到你这孩子长的这般俊俏,我忽然对钱没有兴趣了。”
太爷爷道:“那陈爷您的意思是。。。”
陈十三媚眼如丝的看着郭登科道:“你们真的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嘛,不要钱,当然是要人了。”
说完,那陈十三以衣冠下摆遮面做娇羞之状,看的郭登科一阵的反胃,他是上过新学的人,曾经听人说过有些人在那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他对此倒是无感,如今这种事儿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郭登科那是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爷爷也猜到了些许的端倪,他吃惊的道:“陈爷您莫不是开玩笑戏耍小民。。”
那陈十三放下衣冠下摆,眉头一皱,凤眼一眯,数不尽的巾帼气质冷哼道:“你也自知小民?也配我与你嬉闹?”
说完,陈十三往凳子上一坐,如同女旦一般双手掐腰,指着父子二人道:“我能帮你纹这个身,纹好之后,此子留我身边八年,八年之后我保他安然无恙回你身边,为你养老送终,我数三声,速速定夺,三,二,一!”
陈十三猛的眯起眼,道:“送客!”
太爷爷赶紧扣头道:“答应,我答应!”
郭登科瞳孔猛然收缩,惊呼道:“爹!”
太爷爷对郭登科道:“闭嘴!这事儿爹说了算,登科,好死不如赖活着!陈爷能许你活命!”
郭登科满嘴苦涩,他并没有那么畏死,却见不得太爷爷伤心难过,更知道太爷爷的一番良苦用心,只能紧握拳头,一言不发。
那陈十三站起来,转换一脸笑意的再次来到郭登科身边,轻佻的挑起郭登科的下巴道:“能留我身边一日,已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我留你八年,是真心喜欢你,小子,别看你现在不情愿,以后我保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郭登科苦笑道:“陈爷,我这算卖身自救吗?”
这陈十三猛然出手,一巴掌甩在了郭登科脸上,这一巴掌势大力沉,他怒道:“我听不得半个卖字!今日当你不知,日后再说起,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打完之后,他却又猛然的俯下身子,伸出手抚摸着郭登科的脸,心疼无比的说道:“我打疼你了?”
郭登科脸上五道手印火辣辣的疼,但是脸上再疼,也难掩心中那无边无际的恶心。
陈十三抚摸了一番,站起身来,对弟子道:“点香,取我的针来。”
有青帮弟子立马双手捧着针盒来到了陈十三的身前,打开了银针之后,一手便撕开了郭登科的上衣,露出了郭登科的整个背部出来。
——我一直认为太爷爷的笔记里之所以不写郭登科的故事,其一是因为这郭登科成年后的往事比他所经历的鲁班教事宜要复杂的多,牵扯到更多的机密人心和算计,几乎推翻了他心里和故事里对于毛师傅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