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恶鬼,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步会带来什么反应。
说到底,他还是吃不透齐思远到底是什么身份,在鲁班教的疑云当中又到底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换言之,郭登科不想因为自己的冒失举动而连累齐思远,他内心深处还是认齐思远这个大哥的。
就在郭登科纠结犹豫的时候,客户郑老板来到了客栈敲开了门,他进门之后一口气把桌子上水壶里的水喝了个精光,之后对郭登科道:“郭兄弟,我把嘴皮子都磨薄了,李老神仙说是不管这个事儿了,李老神仙说并非是他对付不了那个恶鬼,而是那恶鬼身上竟然有玄门正宗的道果,这事儿不仅仅是牵扯鲁班教,怕是跟玄门正宗的大派有牵连,他不惧鲁班教,却不想得罪名门之人。”
郭登科眉头一皱,他听太爷爷说过,《机要集》乃是集茅山秘法和鲁班弄法大成之作,而那生魂夺舍之法,也正是《机要集》里的内容,他越发的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事情跟风满楼被夺舍之事有所牵连,如果再往深处去想的话,这两者应该还有一层关系。
齐思远为何把“改动”的机要集送给风满楼?风满楼临走的时候也十分纠结这个问题,他觉得这是有人要拿他做一个试验品。
此刻,无疑是印证了风满楼的猜测。
可是这两个夺舍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郭登科越发的好奇,他觉得自己离真相只差那么一步之遥,只要跨过了这一步,便能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道:“郑老哥,这件事的确是我对不住李老神仙,并非是我有意瞒他,只是因为其中的一些缘由牵扯甚广我不便说,没想到因此差点害了李老神仙,我心中也极其过意不去,这样,你带我去李老神仙家里,我去负荆请罪,李老神仙要打要骂,我都认。”
客户郑老板摇头道:“李老神仙怕是不会见你了。”
郭登科急切的想要见到李神通,李神通是有真本事的,如果他透漏给李神通一些线索,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他缠着客户郑老板软磨硬泡,最后客户郑老板只能无奈的点头道:“我可以带你去,但是李老神仙见不见你我不能左右,就今天这事儿我还不能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不然定会打断我的腿。”
二人一起前往李神通的家里,到了家中之后客户郑老板前去通报了一番,没过一会儿,郑老板出来无奈的对郭登科摇了摇头道:“罢了兄弟,这事儿勉强不来,李老神仙把我骂了一顿,让我立马带你走。”
郭登科的执拗性子此刻也发作了,他对郑老板道:“郑老板,麻烦您再去知会李老神仙一声,说我是洛阳人氏,家父郭泰来,我姥爷乃是德信堂堂主毛天虹,那风水三绝之一的北瞎子陈锡山,正是死在我姥爷的厌胜术之下,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求见李老神仙一面亲自道歉。”
郑老板听了这话也是大吃一惊道:“郭老弟你还有此等家世?你且等我再去。”
郑老板再次的进入了李家,没过一会儿,他兴高采烈的冲了出来对郭登科道:“嘿,这话还真管用,李老神仙愿意见你,但是却不愿意你进家门,他让你回客栈,说是晚点会去找你。”
得了这个消息,二人回到了客栈之内,接下来自然是煎熬的等待,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李神通才来到了客栈,既然决定见郭登科了,李神通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郭登科见李神通登门,也是赶紧站起来道歉。
不过还未等郭登科说话,李神通便摆了摆手道:“你要说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我也知道你见我想干什么,我来见你,是看在你姥爷曾经为民除害的份儿上,小子,你且听好了,那东西第一次见你本是要夺你的舍侵你的身子,结果却只留下了一个手指印,我本以为你八字极硬,亦或者是身上有什么辟邪的圣物导致那东西没能得逞,直到你给那东西下跪之后,我才明白问题不在那里。”
“那问题在哪里,还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