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你现在有了那大和尚所纹符咒暂时安全,别到时候再起争端,当然,等着茅山的刘长老也并非全是坏事儿,茅山天师法力高深,可能会一劳永逸的帮你除掉隐患,你现在既然已经醒了,是去是留都由你来做决定。至于刘长老那边,我们就说留不住你让你走了,想必也不至于太为难我们。”
说罢,太爷爷站起来直言道:“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机要集里的霸王符甲之术,当年就已经惊动过茅山天师下山,你身负机要集全书,哪怕是被改动过的,茅山估计也要势在必得。。”
风满楼沉吟道:“茅山对《机要集》里的之所以势在必得,是因为茅山一直认为严三会所留的这本《机要集》里,有茅山的禁忌之法,担心这些禁忌之法外传,那刘长老竟然能与恶鬼交流,也正印证了此道,既是如此,我便不能走了,且不论茅山长老能不能帮出除掉恶鬼,兴许他们能帮我解开《机要集》里的一些秘密,特别是这次被人改动的秘密。”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清尘道长说道:“我觉得风堂主所言有理,那人如若不想《机要集》落在风堂主的手里,他们能偷天换日,为何不干脆把《机要集》毁去?偏偏是略动手脚,把一本错误的版本给风堂主?很明显他们是要拿风堂主做一个错误的实验。刘长老等人若是过来,说不定就能识破这些人的目的何在。”
眼见着他们俩都这么说,太爷爷再怎么担忧也是白搭,他甚至都想让风满楼写一个条子给自己,证明一下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选的,跟自己无关,他就是死于茅山天师之手,也不是自己害的,免的日后被君子堂的弟子报复,但是这话太爷爷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那样也显的自己太怂了一点。
最终太爷爷也只能是听从他们俩的决定,由担心茅山的刘少白到来变成了翘首以待茅山众人的来临,之后的几天里,太爷爷每天都跑清风观去跟风满楼聊天,从他那里了解一些京城里鬼手和金刚乃至整个鲁班教的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结果能得到的线索却非常有限,该说的风满楼也说了个七七八八,挖天启皇帝皇陵的事情,风满楼一直在努力,但是此事事关重大谁也不敢开这个金口答应。
后来聊的深入的时候,太爷爷问风满楼道:“风堂主,您看了《机要集》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
风满楼道:“《机要集》跟鲁班经一样,分技和法二卷,但是两者却也有本质的区别,机要集所记载的技字一卷,所成之物不多,却都异常的神秘,以木工技法配合符箓口诀之法,造出千奇百怪威力甚大的器物,譬如你知道的霸王符甲,傀儡桃符,阵法机关等等,不过再怎么说,这其实是木工技法的延伸,想要悟透并不算难,难的是法字一卷,鲁班经的法术,是以厌胜之术体现的,多是以器物施法,说白了是一些奇特的手段,鲁班门人的修为普遍不高,并不能像玄门真人那样呼风唤雨体内浩气长存,然而这机要集之中,却有诸多的修行功法吐纳口诀,恰好弥补了鲁班经的不足,除了这两卷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不过内容极其晦涩难懂,我至今未参透十分之一。”
这倒是跟毛师傅曾经跟太爷爷说的差不多,这时候太爷爷问出了憋在心里一个问题,道:“这《机要集》里,有没有说什么人脱皮,或者死前蜕皮之类的法术?”
“脱皮?人脱皮?”风满楼疑惑道。
“对。难道风堂主没有看到那箱子里面的一张完整人皮?就不好奇那人皮是哪里来的?”太爷爷问道。
“什么人皮,郭老爷说的话,我怎么不太明白。”风满楼道。
“我是说,那个当年你抢走的箱子里,有一张毛师傅脱下来的人皮,非常之完整,薄如蝉翼,就像是蛇蜕一样。”太爷爷道。
“我真没见到。”风满楼皱眉道。
“完了,看来是换书的那个人取走了人皮。”太爷爷叹了口气道。
风满楼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