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立马抱拳道:“多谢!”
那叫花子摆了摆手道:“先别说谢,你去了找不找的到他俺们不管,可是有句丑话要说在前面,他要不跟你走,你也不能逼他,俺们丐帮好不容易出来一个会写字的人才,虽说小齐子要饭吃实在不行,但总归是舍不得他。”
说完,那叫花子一招手,满屋的要饭的站起身离开了屋子,看起来训练有素十分潇洒,那客户笑道:“看到了吧?还是你们那边得劲儿,在京城里,别管你多行,都别小看任何人,能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混饭吃的,谁还没点故事?”
俩人没再耽误时间,立马找了两辆黄包车拉着二人直奔杨家胡同而去,最后在胡同底儿发现了一座破落的土地庙,那客户站在了门外道:“你们兄弟叙旧,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外等着你。”
郭登科点了点头,推开了门,刚一进门,有一个人影就要翻墙而逃,郭登科立马冲过去抱住了他,对他叫道:“齐大哥!我知道是你!有什么话你对兄弟们明说,就说是有什么苦衷,我也百分百支持你!”
那人停止了挣扎从墙头上下来,他拢了拢额前乱糟糟的头发,借着月光,郭登科一眼确定他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齐思远。
“你回去吧,我在这很好。我不是说了,不让你们来找我!”齐思远道。
“齐大哥,你不说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如何放心?”郭登科道。
齐思远看着郭登科,二人彼此都知道各自的脾气秉性,或许是郭登科知道也拗不过郭登科,他叹了口气道:“你跟我来吧。”
齐思远领着郭登科来到了破庙里面,齐思远点了篝火,清理了一番庙堂,指了指那祭坛上供奉的神像问道:“你认识他么?”
“既是土地庙,自然是供奉的本地土地爷,我如何会不认得?”郭登科道。
“你错了,这不是本地的土地神,而是鲁班,公输班,鲁班教的祖师爷!”齐思远道。
郭登科一听立马汗毛都竖了起来,对于鲁班教他可是完全不陌生,他惊问齐思远道:“你加入了鲁班教?!那鲁班教入教五弊三缺,更是有千奇百怪的诅咒,你加入这个干什么?!”
齐思远苦笑了一下道:“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是鲁班教的人,不止是我,就连我爹都是鲁班教的人,你爹应该跟你说过,鲁班教共有三十七堂口,而我正是鲁班教君子堂的人。”
郭登科震惊的道:“风满楼?!”
齐思远点了点头道:“正是本堂堂主。”
“可是这跟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既是鲁班教的人,也完全可以从事木工行业,就算命占贫字,也完全没有必要做一个乞丐啊!我外公就是命犯贫字,不过是一辈子没攒到什么钱,却也没有到去乞讨的地步啊!”郭登科不解的道。
“登科,是你爹从来没有跟你讲过他和君子堂的往事,还是你人太过单纯了?你难道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嘛?我在跟你认识之前就已经是鲁班教君子堂的人了,我为何之前瞒着你?是因为我接近你就别有用心!我是接到了君子堂给我的任务,接近你害你,谋求你家里藏着的东西!你明白吗?”齐思远道。
“我不明白!”郭登科道。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兄弟一场,我不想害你,你走吧。”齐思远道。
郭登科的脾气也是执着,他对齐思远怒道:“你不把话说明白,我不会走!”
齐思远扭头看着郭登科道:“你一定要逼我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逼死我?我接到的任务是接近你一步一步的害你!最终害的你郭家家破人亡!害的你拿出你郭家藏着的东西!我不愿意这么做,我爹都被他们给杀了!我躲着你,来京城做乞丐,一是为了救你,也是为了自己保命,现在你明白了吧?别再找我了,你再这样会害死我!”
太爷爷对郭登科讲述鲁班教的往事时候,虽然提过君子堂风满楼等人,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