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看到那发黑的银针吓了一跳,很明显这水中是有剧毒,那关风月也是瞬间起了一头的冷汗,生与死真的是一线之隔,他对憋宝人抱了抱拳道:“多谢了。”
“你们这些鲁班教的,也就阴阳宅上的本事拿的出手,其他的你们不行。”憋宝人懒洋洋的说道。
被他这么说,风满楼等人倒也不恼,那风满楼甚至轻轻一笑道:“那依先生之见,我们当如何过这个地下湖泊登上古楼?”
憋宝人道:“能怎么过?自然是见路铺砖,见水修桥,如今修桥是修不了了,老夫便帮你们造一条船吧。”
太爷爷虽然知道这憋宝人有些手段,但是看着四周光秃秃的石壁,加上这憋宝人说话极为不客气,便道:“得亏这地下没有风,不然您这般说话,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憋宝人看了太爷爷一眼道:“老夫我走遍天下名山大川,至于在你们几个面前吹牛皮?”
毛师傅往前走了一步笑道:“徒弟不知憋宝门的手段,言语上得罪先生还望莫要怪罪,请先生为我们造船,也给我们这些鲁班门的长长见识。”
憋宝人冷哼了一声,转身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黄纸出来,他的手法十分凌厉迅速,那黄纸在他的手上快速的翻转折动,片刻之间便被他折出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小船出来,太爷爷要嘲笑那憋宝人这就是造的船的话他也会,不过他还没说话,毛师傅便摆了摆手制止了他并且小声说道:“憋宝人身怀异术脾气又古怪多端,你莫要多说犯了口舌之灾。”
太爷爷把话活生生的憋住了,只见那憋宝人把折好的小船放进了水里,口中念念有词一番,最后他的双手掐诀往前一指,怒喝道:“天清地灵,万物有灵,水中之船,听吾之令,急急如律令!”
他言罢,那水中小船竟然如同有了助力一般乘风破浪的往前行去,看起来颇为邪魅,转眼间小船已经行驶到了黑暗之中看也看不见,太爷爷惊的是目瞪口呆,他低声问毛师傅道:“这是什么法术?”
毛师傅笑了笑道:“此法子倒也简单些,不过是祝由术的路子,他能以法术推动小船走不稀奇,我们鲁班教可是有比这厉害的多了去的小法子,我倒是好奇他怎么用小船变一艘大船出来。”
毛师傅话音刚落,只听到远处那小船消失的方向竟然响起了破水之声,那动静绝非是一条小纸船能发出来的,太爷爷看了看众人,只见众人脸上都写满了讶异之色,没过一会儿,借着微弱的光亮,太爷爷看到水中有一艘木船正沿着小船离去的航线朝着众人驶来。
“憋宝人好手段!”风满楼赞叹道。
“这才哪到哪?跟你们合作,我纯粹是看你们跟晕头苍蝇一样摸不着头脑有些心疼,加上我跟这个姓郭的倒也有几分缘分,你们还当我占你们便宜似的。”憋宝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憋宝人这阴阳怪气的话听的太爷爷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好歹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自己之外都是鲁班教的一堂之主,可谓是核心精锐,在憋宝人眼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言语之间尽是轻蔑之意。不过太爷爷也知道这世道便是如此,谁的拳头硬谁的本事大就掌握了话语权,特别是玄门之中,那茅山七子可是正统的道门子弟,不也视自己的命如同草芥?
转瞬之间那船已靠岸,离的近了些,太爷爷看到这船不像是新打造出来的,船身透着古朴而又沧桑的气息,说白了就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些木头和船钉都有锈蚀的痕迹,他心道难道这憋宝人既然能变为何还不变一艘新船出来变个旧的?就在太爷爷发愣的时候,憋宝人道:“众位,上船吧。”
风满楼对着憋宝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这船是先生用神术变出来的,当先生先登船,我们不过是跟在先生身后浑水摸鱼之人。”
憋宝人冷哼道:“莫不是怕我害你们不成?我若想害你们,你们怕早就尸沉河底。得,既然如此我就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