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小心!”太爷爷叫道。
金刚再怎么胆子大,看到这样一个已经泡到发胀的尸体忽然站起来也是给吓了一跳,金刚蹲在地上死死的盯着这个站立的尸体,而那个尸体并不是像诈尸一样要攻击人,他迈起了脚步,动作看起来十分的僵硬,走了两步之后,尸体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抱住了那蛆虫旁边绿色的石头。
奇怪的姿势是一种什么姿势呢?太爷爷笔记里用的词是“蛙抱之姿”,这个蛙抱之姿一开始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直到有一天在田间地头看到两只蟾蜍抱在一起才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样子,但是这种姿势却很难去用语言来形容,还仰仗各位自行脑补。
“他这是在干什么?”太爷爷问道。
“莫非是光?”风满楼皱眉说道。
太爷爷想到了那苗域龙虱的幼虫疯狂的吞噬火把光线的场景,再回忆一下那苗域龙虱的可怕,太爷爷身上立马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鬼知道那尸体的肚子里有多少的虫卵?如果它们吞噬这块绿石的光成长成苗域龙虱那可就热闹大发了。所以太爷爷立马对金刚叫道:“金刚兄弟,阻止他!”
结果金刚却不为所动,太爷爷站在上面急的是满头大汗的,也不知道这金刚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风满楼见状安慰太爷爷道:“郭老爷莫急,金刚兄弟并非鲁莽之辈,此刻不轻举妄动也是对的,见机行事才能解开这地下的蛊虫之道。”
风满楼都这么说了,太爷爷再怎么急也只能沉住气,太爷爷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紧张,便不再看那个蛙抱着绿色巨石的尸体,转头问关风月道:“关堂主,刚才言语之间打了岔子,你们之后经历了什么?怎么不见贺堂主的下落?”
“之后倒也没有什么,我跟贺堂主商量了一下,这地下水道错综复杂,本来我们下来时候的依仗便是张堂主的堪舆之法,如今张堂主出了事,我们只能另选办法,不然别说找到那地下的地宫了,恐怕我们都要迷失在这地下。说到底我们这次下地的确是准备不足,贺堂主认为那队行尸或许能成为我们的指路路引,于是便追着那队行尸去了。而我借着水路摸到了这里,遇到了被水冲下来的风堂主和金刚兄弟,之后遇到了郭老爷您。”关风月道。
关风月所说的问题是客观存在的,也是当下他们面临的大问题,实际上他们在下了古井之后别说没有具体的行进路线,甚至可以说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被动而走,要么就是捡旱道走,要么就是被水冲走,自己要走到哪里离那目的地还有多远都是未知数,每个人都知道这样不是办法,支撑他们的只有心念,还有就是地下水道相连的理念。
就像贺春来跟着那队行尸,猜测那队伍行尸是行进路引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谁也不能保证这猜测就是对的。
“下地之前也没想到这水下如此凶险,哎,也不知道毛师傅现在怎么样了。”太爷爷思及此处,又开始担心毛师傅的安危,自己几个人尚且还能抱团相互照应,毛师傅只身一人下水到现在还没有丝毫踪迹,这地下又是到处都充斥着危险,如何能不让人担心?
“郭老爷不必担心毛师傅,如果真如郭老爷所说毛师傅已经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出现,那他便不会有事。”风满楼苦笑道。
金刚也说过类似的话,说毛师傅身上有那个东西的味道没有谁能伤的了他,现在又听风满楼这么说,太爷爷便道:“此话怎讲?莫非那个东西还会守卫郭老爷的安全不成?”
“毛师傅没有对你说过?”风满楼反问道。
“师父倒是跟我说过一些关于那个东西的事情,只是说那个东西无人可以避免。谁也躲不过去。”太爷爷道。
“只要被那个东西盯上,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死也只能死在那个东西的手上。”风满楼看着太爷爷道。
太爷爷听出了风满楼对于那个东西的畏惧,或许这就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