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知道原来大伯与叶青竹之间会是这么一种关系,就连她这个侄女都给骗过了,在她看来大伯似乎对叶青竹很在乎,不管走到哪儿都带在身边,而且两人看上去挺恩爱的,谁知道却只是假象,一切都是做给旁人看的。
“我大伯喜欢钓鱼,经常大半夜地跑去钓鱼,而且就他一个人,你说,他都这把年纪了,这样熬夜钓鱼有意思吗?我爸可是对这一点很不满,我爸怕他有什么闪失,你知道,大晚上的在外面,失足落水了怎么办?野外被蛇咬了怎么办?他就一个人,真出了这样的事情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还会有人吗?”
沈沉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可是我们根本就说不通他,不管我们怎么说,这钓鱼的爱好他是不会放弃的,我说那就改白天去呗,他却说钓鱼就是要一种气氛,他喜欢夜晚的那种宁静,白天人多嘈杂,哪怕是在野外,白天的感觉也很不好,他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说什么?便只能要求他夜钓的时候能不能让个人陪着,我爸要他去钓鱼的时候给我爸去电话,他安排人跟着,保证大伯的安全,可大伯怎么说?大伯说那样就失去了乐趣,而且自己钓鱼多个陌生人在自己的身旁,那是很不自在的。”
沈沉苦笑,汪沌一说的也没错,就算自己也不愿意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有个陌生人跟在一旁,那确实很不自在。
这也就像一些家庭虽然很有钱,却不请保姆工人一样,自己家里多几个陌生人一天晃来晃去的,那感觉沈沉自己都不喜欢。
“我只是没想到叶青竹这个女人会这么贱,她的私生活也太乱了吧?”汪璐这是真的生气了,她是打心底为自己的大伯不值。大伯怎么会拿这样的一个女人当宝,每次自己和这个女人杠上的时候大伯还老替这个女人说话。
“其实有时候你也别太较真了,你大伯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都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就像老话说的,我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他们每个人或许都有自己的一本难念的经。”
沈沉这话是在安慰汪璐,汪璐微微点了点头,对于沈沉说的这些她倒是蛮认同的,至少现在看来大伯与叶青竹之间并非自己想的那样,自己的大伯也并没有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而是他与那个女人应该是在对方的身上各取所需,大伯不让自己和那个女人抬杠,大多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面子,那个女人自然也是他的面子之一。
这也许就是知识分子的劣根吧,太要脸面了。
“你们怀疑叶青竹的死有问题?”
沈沉眯缝着眼睛:“嗯,你想过没有,叶青竹和你大伯吵架离家,然后去了涂志春的那儿,她从家里出来只给涂志春打过一个电话,之后从涂志春那儿离开已经是一点多钟了,可以说这些都是随机的,对吧?可柳白却还是能够知道她的行踪,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吗?”
汪璐听明白了,沈沉并不怀疑叶青竹是被柳白杀的,毕竟陶敏投案的时候就把杀害叶青竹的细节给说得明明白白,当然,她只是个顶罪的,真正杀人的人应该是柳白,她从柳白那儿知道了细节也很正常,但却有一点,柳白到底是怎么知道当晚叶青竹的行踪的?
当时陶敏投案自首,傅洪他们却忽略了这一个环节。
当然,也不能全怪傅洪他们,至少叶青竹那晚的行踪他们也是现在才查出来的。
其实要弄明白这个问题很简单,直接去问柳白就是了,可是现在他们根本就不能去问柳白,毕竟明面上陶敏已经把这罪给扛住了,而陶敏自杀,柳白反而掌握了主动权,警方目前并没有掌握柳白作案的证据,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贸然去惊动柳白的。
这就等于答案就放在那儿,但却没办法获得。
“所以我才会让傅洪他们设法找到那个约了叶青竹的人,只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