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感觉柳白这两天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在家里经常失神,自己和他说话他似乎也是心不在焉的。
“老柳,你怎么了?”陶敏递给他一杯刚磨好的咖啡问道。
柳白接过咖啡微微一笑:“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创作上的事情。”
陶敏翻了一个白眼:“你呀,心里就只有创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放不下你的创作。”陶敏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有些狐疑的,柳白是一个醉心于创作的人没错,可自从谢常青的事情出了之后柳白几乎就没太多的心思搞什么创作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家里,虽然偶尔也会看一看创作方面的资料,可是更多的时候就是这样呆着,陪着她或者是让她陪着。
而她发现柳白之所以情绪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应该是录音棚起火之后,特别是在沈沉在现场发现那枚胸针以后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那枚胸针很像是叶青竹经常用的那一枚,那枚胸针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呢?而且她听警方说已经确定那枚胸针只是一个赝品,并不是属于叶青竹的。
她不相信柳白会与叶青竹有什么秘密,柳白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在男女关系上一直都很保守,就连自己和他走到一起更多还是自己主动呢。可是柳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呢?
陶敏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夫妻俩对视了一眼,陶敏起身走到门边,从猫眼儿往外看了一下,见来的人居然是黄猛和一个年轻警察。
陶敏打开了门,警察在这个时候上门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儿。
“黄警官,又是有什么事吗?”陶敏微笑着问道,柳白却是似乎有些惊慌,只是那紧张的神情一闪而过,就连陶敏都没有留意到。
“是有些事情,不过没什么大事儿。”
陶敏招呼着黄猛二人坐下,问他们是喝茶还是咖啡,黄猛说不用忙活了,他们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走,陶敏便给他们泡了茶。
将两杯茶放在了桌上陶敏便挨着柳白坐了下来。
她感觉到柳白的身体有些颤抖,她握住了柳白的手,柳白平静了许多。
“这枚胸针你们还记得吧?”黄猛也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就把在火场发现的那枚胸针给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陶敏皱了一下眉头:“当然记得,这应该是在录音棚火场发现的那一枚吧?”
黄猛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一枚,当时你们曾说叶青竹也有一枚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不过后来我们问过汪教授,叶青竹的那枚胸针还在屋里,这枚胸针并不是叶青竹的那枚。”
陶敏说道:“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柳白一直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陶敏一直在留意着柳白,她觉得柳白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黄猛拿出那枚胸针的时候,柳白虽然面色如常,但她感觉得出柳白的手心都出汗了,她太了解柳白了,这说明柳白此刻的内心似乎有些紧张。
“我们一直在想,为什么纵火者会留下这样的一枚胸针,它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含义呢?”黄猛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陶敏轻声说道:“什么含义?”
黄猛苦笑了一下:“我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一种解释才符合,那就是凶手之所以会纵火,而又留下这一枚胸针,其目的是在提醒某人,或许是他认为可能是杀害叶青竹凶手的人,他会为叶青竹报仇。”
陶敏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说叶青竹的死并不是抢劫杀人那么简单?”
“看上去确实像是抢劫杀人,一个抢劫者随机的意外,但现在看来应该并不是,否则这个人就不会这么做了。而且从他这举动来看,他是笃定了杀害叶青竹的凶手就在你们的音乐工作室里,他放火且留下这枚胸针就是在告诉凶手,准备承受他的报复。”
柳白舔了下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就算是要报复用得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