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工资也不是街道工厂可以相比的。
沈沉还想说什么,齐光喻说道:“我有点累了。”
沈沉知道齐光喻这是在给他们下逐客令,沈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会尽快联系社工来照顾你的。”
齐光喻转动着眼珠子:“我不需要照顾,你们不用费这个心了。”
沈沉没有再说什么,汪璐却说:“我们能到齐华的房间去看看吗?”
“请便!”齐光喻说完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与沈沉他们的谈话。
沈沉和汪璐退出了齐光喻的房间,两人走到了齐华的房间里。
房间倒是收拾得很整洁,沈沉和汪璐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不过在齐华的桌上有一个大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些饼干和水果。
“他这是准备拿去送人的?”汪璐提了一下,还挺沉的。
沈沉皱眉道:“送人就送这些玩意?”
汪璐也觉得不太像是送人的,谁没事会送人这种饼干啊。
“或许是留给自己吃的吧,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呢。”汪璐把袋子放回到了桌子上,不过她又“咦”了一声,她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玩意儿:“这是什么?”
沈沉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一个指节长短如筷子一般粗细的竹子做的小玩意,沈沉放到嘴里,便吹出声来了。
“这是竹哨子,我们小时候倒是经常见有人卖,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看这做工很粗糙,应该是齐华自己做的。”沈沉说。
他们却不知道,在另一个屋子里躺着的齐光喻在听到这竹哨声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睁开来了,他的眼神很是复杂,还带着几分恐慌。
沈沉和汪璐并没有在齐华的房间呆多久便离开了,走的时候他们也没再去和齐光喻打招呼,他们能够感觉得出,此刻的齐光喻对他们似乎也不如刚进屋时友善。
在他们看来这也很正常,他们怀疑人家的儿子,人家的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沈沉他们回到了车里,车子发动,离开了护国路。
回局里的路上,沈沉一直在想着与齐光喻的对话,他觉得齐光喻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汪璐的脑子里却是想着桌子上的那袋饼干和水果。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样安静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两人都同时开口了。
“你先说吧!”汪璐微笑地看着沈沉。
沈沉说道:“齐光喻在说谎,他的父亲应该是懂得驯猴的!”
汪璐不明白,沈沉解释道:“如果他父亲不懂得驯猴的话,他只需要否定就行了,根本就没有必须解释当年和他父亲一起来的那两个懂得训养动物的人都进了省杂技团,他是有意在强调这一点来作为佐证。当年从豫南来黔州的人不少,偏偏他就关注到了进省杂技团的那两个,而且还在这个时候特点强调。”
汪璐是学心理学的,沈沉这么一说她马上就懂了。
“你是说很有道理,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沈沉又说道:“还有他的香火铺可是在黔灵山上,黔灵山可是一座猴山。”
汪璐还真没联想到这一点。
“好了,我说完了,到你了。”沈沉冲汪璐道。
汪璐说道:“我还在想那一袋饼干和水果,如你所说,如果是送人的话那些饼干太便宜,根本就拿不出手,水果看上去也有些蔫巴,不是很新鲜,齐华是昨天出的事,这袋东西应该拿回来的时间不久,我可以肯定不是拿去送人的,还有你看那分量很重,我一只手根本就提不动呢!”
沈沉没有说话,他示意汪璐继续。
“所以我想,会不会他根本不是拿送人的,甚至也不是拿回来自己吃的,而是准备拿出去有某种特殊的用途!”
沈沉点点头,汪璐这思路没毛病。
汪璐又说到了那竹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