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说族谱时,顾礼琮心里也有些遗憾,可听了这些话后,他立马不再犹豫。
顾言绝只得无奈点头:“你要如此,我也无法。既然想好了,不如回封地,远远的离了京城。”
苏林晚在心里疯狂的给顾言绝鼓掌,庆幸自己同他说了那么多。有人给自己打个帮腔,好太多。
顾礼琮点头道:“正是这个理。我也想过此事,封地离京远,这里的事情总是攀扯不上。而且那日我也和阿音提过,不如把苏丞相一起带走,左右我还是静王,也有个照应。”
顾不上等顾言绝说话,苏林晚赶忙回应:“二哥哥,若是能这样就太好了。父亲在朝为官多年,难保没有个对头。要是和你一起去封地,有你和姐姐照应,那实在让人放心。”
“你姐姐也一样的想法。现在就看你了,父皇把谢家军的事交给你来办,让苏丞相安安稳稳的离了朝,这可不是件容易事。”
他又看了顾言绝一眼,温和的笑道:“我倒是忘了,十三叔在帮你,那还能有什么不妥,你只回家躺着绣你的嫁衣就行了。”
“那还是算了,让我绣嫁衣,不如直接找块红布把我缠起来,还能好看点。”
来静王府要做的事都处理好了,苏林晚也放松起来。
“等你们两个大婚过后,我便离京。明日我便上书父皇,想来他也不会不答应。”
他不说,苏林晚都快忘了,再过半月就是她和顾言绝大婚的日子。
大婚啊……大婚完了得替顾言绝打发人,也不知道他想打发哪个姑娘。得罪人的事又给她了,自己还推辞不掉。
大婚过后就得给他拔毒了。让他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也让蛊毒发作的慢一些。只是这拔毒有些麻烦,不知道他有没有暖床的丫头,兴许能用一用。
一想到这两点,苏林晚心里又有些不自在。这么一来,她盯着窗外又撅起嘴,一脸不屑。
顾言绝见女人想的认真,以为会是一副期待的笑脸,毕竟刚才在马车上她那么在意蓝苓。
谁知他看过去,正对着苏林晚翻自己的白眼。
这女人……又是为什么。
好在苏林晚后来没有什么大反应,直到离开静王府,天色已经晚了。二人商量着明日去户部和兵部分别查看一下卷宗。
谁料第二日朝堂里乱了套,二人的计划直接被打乱。
起先是有御史不知道昨日皇帝让苏林晚去查谢家军的事,冒出来弹劾苏正阑,接着就有人出来反对,说户部尚书小题大做,不懂军务乱说话。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又有内阁的人出来说兵部尚书蔡永御下不严,部下和某位皇子私底下有猫腻,谢家军的事情说不定和这个有关。
这下就更乱了,立马有人跳出来说信王管理的前军是主要负责谢家军的人员输入,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信王上任也有段时间,竟然没有发现,也有问题。
然后就有人不服,说这是五军的事情,为什么只盯着信王,要有问题五军都有问题。
这下五军都督府也不干了,扯着嗓子和那些文官对骂起来,讽刺文官没有用,一定是账目算错了。
一片混乱。
众大臣们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说什么都有,几个皇子一个也没落下,顾言绝也被人拉出来批,理由是他外祖家的旧人曾出入过兵部和户部,顾言绝贼心不死,还妄图搅乱朝政。更有甚者把蔡永也拉了出来,说昨日兵部主事胡政的死说不定就是他做下的,不是为了掩盖他的罪,就是为了掩盖静王的罪。
大家吵的连皇帝什么时候退了朝都不知道。
晌午还没到,那几个吵的最凶的就被罚了俸禄,降了职。
慈云寺里的庆太妃听了紫藤的禀告后笑的不行,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