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没人知道当年谢铮曾从边疆抱回来过个孩子。
算算年纪,和苏林晚的差不多。
虽然不知道谢铮用了什么办法,不过看来和那奶娘的情报是对上了。
“自然确定。那些年在瑶疆出征的,除了谢铮又有哪个将军。我家婶婶说,孩子一出生,便被他抱走了。”
“你为何现在才来找这个孩子。”
姜之呈叹气道:
“孩子的母亲如今病入膏肓,十分想见她,这才托我出来打听她的下落。”
“可怜天下父母心。”
顾礼廷说的淡淡的,这句话对他来说只是一句词,没有任何的意义。他的父亲疑心甚重,稍不如意便要猜忌,自己和母妃如履薄冰。他明明是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却迟迟得不到认可。
“王爷若无他事,小人先退下了。还有几户人家也有年纪相仿的女孩儿,小人想去看看,说不定哪一个便是我这婶婶的孩子。”
“下面赌局甚妙,姜先生离开时,可细细观摩。”
姜之呈一皱眉,齐王的意思是让自己去赌台上好好看看,那里会有什么玄机?
“小人告退。”
顾礼廷没有回头,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几个人。
高庸和姜之呈,都别让自己失望才好。
刚坐下的叶阳,既没等到苏林晚的敌意,也没等到高庸的恭维,四下查看也没看到顾礼廷的身影,不由的急躁起来。
见苏林晚和高庸像没看见自己似的,叶阳对着站在庄家位置的高庸呛声:
“高庸,你就这么对待客人吗?见我来了,坐下了,连个招呼也不打,本县主的银子,不是银子?”
高庸无奈,只好讪讪一笑:
“哪有,这一桌是赌大小,小人以为县主只想坐下看看,难道县主也想来玩几把?”
“这是自然,来了赌场哪有不赌的道理。”
苏林晚叹气,听他二人如此对话,心里知道,想要的一鼓作气,到底是搅黄了。
叶阳对着旁边的人大声道:
“苏林晚,你敢不敢同我赌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