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难道墨卫里有叛徒!”
墨风从顾言绝最后的话里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咱们府里也不清净,说不定是你们说话时无意被听见的。”
“难道此人也是武功高强?”
“又何须武功高强,她去的早,你们去的晚,只要调整住自己的呼吸便好了。”
为了苏林晚,顾礼廷连府里的暗桩都不惜暴露,他图的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一个灵光闪过。
记得早年他和顾礼廷年纪都不大,一次在宫里玩,听见隔壁皇帝和谢铮谈话,似乎在说要给谢家军弄一个凭证,谢铮便玩笑说,不如就用他家传的那块玉好了,这世上再无第二块。
但他记得清楚,二人之后哈哈一笑,不了了之,不过是君臣之间的玩笑话,他尚且没有往心里去,也不相信皇帝会让谢铮做这么一个隐藏的炸弹。
在华妍公主府里,顾礼廷对苏林晚的态度就很奇怪,莫不是是为了……玉玦!
顾言绝突然笑了,他知道顾礼廷在为什么拼命了,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原来就是个猪脑子。想来彼时他年纪还要小一些,长大了只记得玉玦的秘密,把玩笑的部分忽略了。
苏林晚的身份他已经知道,比自己刻意透露给他,效果来的更好。
剩下的就看苏正阑和苏林晚怎么选了。
“肃王殿下,老臣来的迟了,招待不周,请王爷莫要怪罪。”
人未到声先至,顾言绝笑看匆匆而来的苏正阑,苏林晚是谢铮亲生女儿这件事,顾礼廷一定做成欺君之罪。
老丞相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抵抗顾礼廷到死,要么,把苏林晚献给顾礼廷!
那苏林晚早晚会知道这件事,那她又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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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甩开了顾礼廷,苏林晚马不停蹄的闯进李雨禾的屋子。
只见她头上带着抹额,脸色苍白憔悴,正端着碗喝药,哪有一丝往日的优雅。
这副样子的李雨禾让她想到前世,苏家都在死囚劳里,暗无天日的日子。
苏林晚眼圈霎时泛红,急扑到李雨禾的床边,喉头发紧:
“母亲,病的这样厉害,为何不告诉我。”
“那里就厉害了,不过是风寒而已,几服药就好的。”
李雨禾摸摸她的头,慈爱的宽慰道。
“母亲,我都知道了,华妍公主记恨你上次在她府里没听她摆布,特意和丁家一起给你上眼药。她们选了谁?”
提到这件事,李雨禾不由的叹气。说起来窝火,四五十岁了,竟然也会有被小妾气病的一天。
“若真是哪家的女孩儿还好了,她们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窑姐儿,非说是丁家流落在外的孩子,硬给塞进来的。”
苏林晚恨的牙痒痒:
“丁家也真是够损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入得了朝堂。难怪丁俊行那个鬼样子,整日的流连烟花之地。”
“这事儿都是丁夫人做的主,华妍公主撺掇的。前几天把我叫到丁府,说是有桩官司?要我断一断,我一去便见那女人在那里哭天抢地的,说你父亲轻薄了她。非要入了府做妾。”
“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二人夫妻和睦多年,对母亲你更是一门心思的好。”
李雨禾点头,还是叹气:
“我如何不知你父亲的为人,所以便着人把他叫了来,你父亲也说不曾见过这女子,然后……咳咳!”
李雨禾越说越气,越气越急,咳嗽不停。
“然后场面闹的极大,为了父亲的名声,你们也只好把她带了回来。想必华妍也在一边帮了不少腔,不然也不至于甩不掉。”
她都能想到华妍当时的嘴脸,肯定是得意至极。老虔婆,等叶阳入了齐王府,有你哭的时候。
李雨禾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