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朝萧珩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走到贵妇面前,冷声道:
“随本官走。”
贵妇终于不堪重负,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刚才,她还有夫君,父亲可以依靠,有资产可以傍身,有儿有女风光无限。
怎么转眼之间,夫君和父亲全都不要她了,资产也被充公,儿女也不属于自己了。
她什么都没了。
这让她怎么活下去?
她快要疯了!
苏婳!这一切都是苏婳害的!
她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来到苏婳面前,伸手就想甩苏婳耳光。
苏婳闪身避开,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贵妇脑袋一歪,跌倒在地。
“你敢打我?”
贵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朝苏婳扑去。
苏婳抬脚就将她踹翻在地。
然后她一脚踩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
“是你先扬手想要打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大家都看见了。”
说完,她松开脚,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贵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恨不得将苏婳撕个粉碎。
但她打不过苏婳,只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道:
“苏婳,你这个害人精,你把我害成这样,高兴了?”
“什么叫我把你害成这样?我认识你吗?分明是你莫名其妙过来骂我,如今遭了报应,不自我反省,还来怪我?”
苏婳面无表情地反驳。
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怪谁呢?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享受了大富大贵的人生,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付出,品性低劣,蠢笨不堪,好日子必定是要到头的。
如今只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
见贵妇居然还敢去找苏婳的麻烦,户部尚书大吃一惊,急忙命人将她拖走。
“我不走!那是我的资产,凭什么充公?”
贵妇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
蠢货。
众人一脸不屑。
苏婳与云盈袖斗法,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非要冒头,还站错了队。
明知苏婳是陛下的救命恩人,还敢说出那样难听的话,大概是平日里骂奴才骂习惯了,总以为自己出身高贵,就该高人一等,像苏婳这种没娘家撑腰的寡妇,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却不料,人家背后是陛下,靠山比她大多了。
谁让她平日里总是看不起人爱出风头呢?这下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做人就该低调,不要处处与人为敌,有些人,看似无依无靠很好欺负,但谁知道人家背后有什么靠山呢?
莫名其妙得罪人,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就为了女人那点虚荣心,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吗?
仗着出身好就为所欲为,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做事总是高人一等,恨不得把其他人全都踩下去。
这种人,闯祸是迟早的事。
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