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她戳穿她的谎言了。
苏婳冷笑一声,道:
“既然端木皇长孙爱慕你,那你把定情信物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云盈袖脸色一变:“定情信物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自然是要藏起来的。”
“是吗?”苏婳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只怕不是藏起来了,而是压根儿就没有。”
“你胡说!我有定情信物!”云盈袖一口咬定。
反正端木皇长孙不在这里,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等见到端木曦言时,舆论已经完全偏向了她。
到时候,他要是够聪明,就只能承认。
若是否认,她就控诉他喜新厌旧,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总之,端木曦言除了娶她,就再没其他路可走。
“拿出来呀。”苏婳淡淡地道,“要是拿不出来,就是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以为你是谁?”
云盈袖气急败坏地道。
“我是谁?问得好!”
苏婳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道: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才是端木曦言的心上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这个寡妇,疯了吧?得了臆想症了!”
“堂堂皇长孙会看上一个寡妇?做梦都不是这么做的!”
“就是,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皇室怎么可能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
“寡妇,多不吉利,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才会要吧。”
“苏婳疯了,这种话也敢说出口,就不怕端木皇长孙知道后撕了她吗?”
“仗着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就胡作非为了,以为陛下会事事护着她吧?迟早作死。”
“她要是能嫁给皇长孙,我都能嫁玉皇大帝了!”
......
拓跋樾气得狠狠掐了一下她的手心。
苏婳吃痛,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拓跋樾委屈极了。
婳儿为什么还在惦记顾曦言?是他昨晚表现不好吗?
今晚他一定努力,让她再没力气惦记别的男人。
云盈袖回过神来,大声嘲讽:
“就你?也敢自称是端木皇长孙的心上人?骗谁呢?当我们都是瞎子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堂堂皇长孙竟会看上一个寡妇?这么荒谬的事,你自己信吗?”
苏婳道:“我信啊。”
萧珩目光复杂地看着苏婳。
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她,真的认识端木皇长孙吗?
别人都在嘲笑她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可萧珩心中却是又惊又慌,苏婳是不屑撒谎的,她敢这么说,肯定是有倚仗的。
“不要脸。”云盈袖冷笑,自以为聪明地将苏婳之前说的话还给她,“证据呢?你刚才不是向我要证据吗?还说什么,没有证据就是胡说八道,那你有证据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众人的目光全都纷纷投向苏婳,一脸的看好戏。
一个寡妇,竟敢口出狂言,注定了是要成为小丑的。
然而很快,大伙便笑不出来了。
只见苏婳卷起衣袖,露出一小段金丝软甲。
她指着金丝软甲道:
“看清楚了吗?这是端木皇长孙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西玥国皇室宗亲才配拥有的,金丝软甲,你有吗?”
居然真的有定情信物?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云盈袖咬牙切齿地道:“是假的!”
苏婳放下衣袖,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