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娘真的病了,鸢姨会坐视不理吗?你呀,紧张过度了,你这样盯着你娘,会让她很累的,她得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声音渐渐远去,苏婳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吓死人了。
要是被小宝知道......
她简直不敢想象。
都怪拓跋樾,喂不饱的饿死鬼。
苏婳忍不住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拓跋樾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道:
“谁让你这么美味,我还想......”
苏婳气得磨牙:
“再不起来我杀了你。”
说好了最后一次,结果折腾得她差点没断气,他要再敢乱来,她就与他同归于尽。
见婳儿气得不轻,拓跋樾只好低声哄她,抱着她去浴房清洗。
拓跋樾将她放进浴桶中,看向她的目光又一次染上欲色。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道:
“婳儿,我也需要清洗一下。”
苏婳气得想杀人。
“让春蕾她们给我备水,你去自己家里洗。”
拓跋樾抗议:
“咱们还要分开洗吗?又不是没见过......”
苏婳瞪圆了一双桃花眼,又气又羞地道:
“再不出去咱们这辈子都别再见面了。”
拓跋樾一下子就慌了,连忙道:
“出去,我马上出去。婳儿你别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他飞也似地离开了,深怕动作慢一点婳儿就会不理他。
为了迎接西玥国皇长孙的到来,这阵子,萧珩都在忙着做准备工作,再加上管理偌大一个国家本来就忙,所以他有好些天没出现在苏婳面前了。
怕苏婳忘了自己,他让两个侄儿每天都去苏婳面前露脸。
一来能让苏婳记住自己,二来顺便查探最近有没有什么情敌出现。
萧焰拎着食盒,如松柏般站立着。
他五官俊美,气质高贵,虽然只有十一岁,身子骨也都还没长开,却已经有了骇人的气势。
明明长着一张令人着迷的脸,却让人不敢亲近。
相比之下,六岁的萧灼就可爱软萌多了。
他长得也是极好看的,粉雕玉琢,五官精致,眉眼柔和。
一见小宝,萧灼急忙迎上前去,笑嘻嘻地打趣她:
“小宝,你怎么起得这么晚?该不会是尿床了吧?”
“你才尿床呢!”
小宝因为担心娘亲,心情很不好,没听出萧灼是在逗她,脱口而出反击:
“我去看我娘了,像你这种没娘的孩子是不会懂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小宝猛地回过神来,急忙道歉:
“对不起,我娘迟迟没有起床,我担心她病了,可鸢姨又说她没事,不准我进去,我很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刚才乱说话了,焰哥哥,灼哥哥,请你们原谅我。”
说完,她认认真真地朝萧焰和萧灼鞠了一躬。
娘亲说过,心情再不好,也要好好调整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乱发脾气,迁怒别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