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们太不争气,为了抢爵位,你杀我我杀你,弄得整个家族乌烟瘴气,最后,子孙们犯了太多事,大祁皇帝就收回了家族爵位。
有人说,皇帝收回去的爵位,多半是打算留给申屠野的子嗣的。
真要那样的话,申屠野一家就拥有了三个爵位。
也有人说这不公平,申屠野都已经与家族决裂了,家族被收回的爵位,怎么也轮不到他身上。
可这种事哪是百姓能预料的?
要是申屠野的孩子们足够优秀,帝王为什么不重用呢?
所以,最后的关键,还是得看子嗣是否优秀。
若实在优秀,一门出三个爵位也是极有可能的。
对帝王来说,不怕奖励有功之臣,怕的是尸位素餐,对国家没半点贡献却要像祖宗一样供养着。
真要有本事的,帝王礼贤下士都来不及呢,又岂会在乎多增添一个爵位?
如今,大伙听苏婳提起谢沉玉,无不交头接耳,啧啧称奇。
谢屿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说不出的尴尬。
拓跋晴唇角勾起一抹冷弧,目光清冷地望向谢屿,道:
“原来,谢大人是这样想的,难怪会喜欢云盈袖,还真是绝配呀,云盈袖一心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得为男人而活,否则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人人都可以唾弃她,所以,像云盈袖这样的绝世好女人,谢大人赶紧把她娶进门吧,免得被别人抢走哦。”
云盈袖一听,连忙柔柔弱弱地解释:
“苏二姑娘误会了,我与谢大人,是兄妹之情。”
“知道知道。”拓跋晴点头,“买肚兜的兄妹之情嘛。”
众人大笑。
云盈袖气得面红耳赤,哭唧唧地望向谢屿,希望谢屿能为她说话。
见苏晴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谢屿只觉得心烦意燥。
他抿了抿唇,转眸迎上云盈袖委屈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你哥,我给你买肚兜,就是想要娶你!我没你想的那么纯洁高尚!”
云盈袖摇着脑袋,一脸无辜地道:
“我,我不知道。”
苏婳冷笑:“谢大人表现得这么明显,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你这是有多纯呀?”
顿了顿她又笑着补充:
“只怕不是纯,而是蠢。不对,也不是蠢,而是装逼。”
“你......”
云盈袖虽然不知道装逼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可眼下形势对她不利,她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转移话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