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他是自己儿子呢?
再怎么生气,也只能耐着性子解决问题。
眼下,她也只能替儿子向云盈袖提亲了,否则,让其他姑娘嫁进来,这不是害人家姑娘吗?
既然儿子喜欢,就算她再不喜欢,她也捏着鼻子认了,大不了分开住。
反正她又不是只有谢屿一个儿子。
看了眼身上挂满大包小包的儿子,又看了眼靠在儿子身上什么都没扛的云盈袖,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直往上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转身望着云盈袖,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说道:
“云小姐,我现在替屿儿向你提亲,你可答应?”
云盈袖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拓跋晴一眼,然后迎上谢母的目光,一脸无辜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云小姐,你刚才不是说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苏婳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接着又道:
“而且,谢夫人现在只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又不是马上就要下聘,你就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这边如果答应,她再去向你父母提亲也不晚,这是尊重你,所以先问你的意见,你给她一个正面回答不行吗?非要拿父母做借口?”
“我......”
云盈袖泫然欲泣,委屈哒哒地望向谢屿。
苏婳追问:“所以,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给个准话,没看见人谢夫人还在等着你回答吗?”
“我一直把屿哥哥当我亲哥哥......”
云盈袖又拿出她的万能答案,试图蒙混过关。
可苏婳哪是这么好糊弄的。
她转身望向谢夫人,问:
“谢夫人,请问,云小姐是你生的吗?或者,是你丈夫的小妾所生?”
“都不是。”谢夫人摇头。
得到确切的答案,苏婳抬眸望着云盈袖道:
“所以,你不是谢大人的妹妹。”
“我没有说我是屿哥哥的妹妹,我的意思是,我把他当哥哥......”云盈袖理直气壮地解释。
苏婳含笑打断她的话:“所以,不是亲哥哥是吧?”
“是,但是......”
云盈袖还想解释,苏婳却不给她机会,冷声打断她:
“既然不是亲哥哥,嫁给他有什么问题吗?”
云盈袖:“......”
逻辑是个好东西。
在逻辑面前,云盈袖那些狡辩,无所遁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