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你听到什么了?”
苏婳红着脸道:“我听见你们的欢爱声了,我还听见你口口声声喊着惠儿......”
“我怎么可能喊别的女人?要喊也喊婳儿啊!”
拓跋樾打断苏婳的话,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解。
等等,惠儿,婳儿,婳儿莫不是听错了?
想到这,拓跋樾再次冷静下来,道:
“婳儿,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当时肯定是喊婳儿了对不对?”
“可我人在外边,你在里面欢好,你怎么可能喊我的名字?”说到这,苏婳猛地顿住,寒着一张脸道,“所以,你承认你与人欢好了?你与别人欢好,却喊我的名字?你是这个意思吧?”
苏婳觉得恶心极了,猛地打开房门,道: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这该不会是找了个什么女人当她的替身吧?
这是,替身文照进现实?
还是说,她其实是穿进了一本替身文的古老虐文中?
杜惠兰就是那个女主?
而她,则是白月光炮灰?
跟别人欢好时喊她名字,想想都恶心!
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渣男了!
拓跋樾简直惊呆了。
婳儿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见婳儿娇嫩的俏脸如朝霞般艳红,拓跋樾忍不住失笑。
自己把自己气成这样,也是个本事。
见他还赖在那不走,苏婳再次提醒:
“快走!我不想看见你!”
奶凶奶凶的。
拓跋樾长臂一伸将她抱入怀中。
“恶心的脏男人,不准碰我!”苏婳拼命挣扎。
拓跋樾:“......”
他轻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婳儿。”他哑声道,“一直都是你在说,我都还没辩解呢,就算是犯人,也有替自己申辩的权利,你什么都不听就定我的罪,就不怕冤枉死我吗?”
苏婳理直气壮地道:“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拓跋樾反驳:“眼见为实,耳闻为虚。”
苏婳怒:“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知道了问题所在,拓跋樾反而不急了。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道:
“婳儿别生气,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苏婳瞪他一眼:“那你赶紧放开我,马上走!”
拓跋樾道:“我这还没申辩呢,怎么就能走了?”
苏婳磨牙:“铁板上钉钉的事,你还想怎么申辩?”
这男人,恁不要脸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冤枉的?
见婳儿像极了一只气得炸了毛的小猫咪,气鼓鼓煞是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发顶,柔声道:
“你是什么时候听到的?”
“这你都不知道?”
苏婳瞪圆了一双桃花眼,气鼓鼓地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