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分明是早有预谋。
拓跋樾没能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怕失控,他不敢亲太狠,浅尝辄止,亲完就撤。
苏婳感觉马车内的气温似乎又升高了。
她拉开车帘,转移话题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摘星楼。”拓跋樾道。
苏婳一脸好奇:
“去摘星楼做什么?”
拓跋樾一边帮苏婳剥松子一边道:
“刚才我当众劫走你,某些小人怕会趁机污蔑你,我让延青他们在摘星楼等我们,为你澄清。”
上次,因为他没有及时澄清那八个美人的事,害婳儿被人嘲笑,他后悔不已,也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连累婳儿被人嘲笑。
苏婳尴尬地笑了笑。
她和拓跋樾,虽说没到最后一步,但不清不楚是事实,这哪是澄清啊?分明是掩盖真相。
苏婳越想越心虚,急忙再次转移话题: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拓跋樾道:“与你一同上学。”
啊?
苏婳一脸不解地望向拓跋樾。
司千舞就读于青州书院。
青州书院虽然是青州城最好的书院,但,再好也只不过是一所地方级书院,跟青云书院没法比。
就连之前京城举办的律法比试,青州书院都没派人参加。
当然,青州书院也有优点。
它虽然并不注重律法人才的培养,但在商业人才的培养上却是很优秀的,还有在骑射和内劲方面的人才培养,也是独具特色,十分优秀。
苏婳原打算,忙完这段时间,就去青州书院读书,努力修炼内劲。
谁知拓跋樾会突然出现,还要跟她一起去书院读书。
她抿了抿唇,低声问道:
“你为何想去青州书院读书?”
拓跋樾握住她的手,温声解释:
“青州书院,每年都会死好几个女生,今年死得尤其多,这都还没过半年呢,死的人数就已经比去年一整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了,青州府尹上报刑部的公文上还是写着自杀,我和延舟都是不信的,可没有证据,再加上这边是恭王的地盘,想要打开缺口极难。”
苏婳恍然大悟,接过话茬道:
“所以,你刚才跟我说的,今年,皇上死了好几个小姨子,那些小姨子,就是在青州书院读书的贵女?”
“我家婳儿越来越聪明了。”
拓跋樾伸手就要将她抱进怀中。
苏婳急忙避开:“这么简单的推理,谁都会好吗?哪儿聪明了?你不要乱给我戴高帽子。”
拓跋樾朝她招招手:“过来,给我抱抱。”
苏婳摇头,尽量往距离拓跋樾最远的地方躲。
拓跋樾抬眸笑道:
“你这是穿上裙子就不认人?”
听听,这都什么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哪个土匪窝里爬出来的呢!
苏婳白了他一眼,道:“裙子会皱的。”
她还要见人呢。
拓跋樾笑道:“放心,我会小心的。”
话落,他站起身,绕过茶几,很不要脸地挤到她身边,不顾她的反对就将她抱进怀里。
苏婳急忙挣扎。
“别动,裙子会皱。”
他好整以暇地提醒道,声音中尽是戏谑。
苏婳娇躯一僵,咬着后槽牙道:
“刚才还没抱够吗?”
“当然不够。”
拓跋樾双臂收紧,将脑袋埋在她修长雪白的脖颈间,灼热的气息喷得她心尖一颤。
他理直气壮地道:
“我们分离了十多天,今天就算抱一整天都补不过来。”
苏婳耳尖一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