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说什么我都爱听。更何况,婳儿讲的故事这般与众不同,怎么会无聊呢?就是悲凉了点。”
苏婳有些惊讶。
她以为拓跋樾会觉得很无聊。
毕竟,男人占据了有利地位,对发生在女人身上的悲剧无法感同身受。
就像福康公主所在的那片时空,朝野上下全都指责她,唾弃她,辱骂她。
在他们看来,哪怕贵为公主,哪怕丈夫再怎么不好,女人也该乖乖相夫教子,怎么可以主动提出和离呢?
没想到拓跋樾居然还能知道悲凉。
苏婳讶然地望着拓跋樾,低声道: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过就是死了个后院女人,没什么好稀奇的呢。”
拓跋樾捏了捏她琼玉般的鼻子,还将自己的脸颊贴到她白皙的脸颊上蹭了蹭,柔声道:
“那得看讲故事的人是谁,是你我当然能感同身受。”
苏婳:“。。。。。。”
不等苏婳开口,拓跋樾就抱着她继续道:
“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当然得好好沟通,听你讲故事也是一种沟通,所以你讲什么故事我都爱听。如果换做别人来讲这个故事,我肯定是不会听的,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所讲的故事,自然有他们的心上人去听,你说对不对?”
苏婳:“。。。。。。”
明知是歪理,但苏婳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见婳儿粉颊红扑扑的,煞是迷人,拓跋樾喉结滚动,忍不住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口。
苏婳一愣。
这人刚才还规规矩矩说着话,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她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不瞪还好,这一瞪,落在拓跋樾眼中,分明就是抛媚眼。
他咽了咽口水,没能忍住,一瞬间便堵住了她的嘴。
苏婳被他吻得浑身发软。
想要推开他,手上却又使不出丁点力气。
他抱得很紧,浑身都是蛮力。
苏婳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窒息而死。
明明刚才还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转眼就成了野蛮人,拓跋樾这转变简直就是无缝对接。
苏婳忍不住怀疑,他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就在苏婳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时,拓跋樾总算放开了她。
他大口喘着气,过了许久那粗重的喘息声才终于平缓下来。
“有药膏吗?”他低哑着声音问道。
不知羞。
苏婳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拓跋樾哑声道:“再这样看我,今晚就别下马车了。”
苏婳急忙收回目光,从随身斜背着的小药包中取出一支红色药膏,塞进拓跋樾手中,低声道:
“我才十四岁,你别乱来。”
拓跋樾一边给苏婳涂药膏一边道:
“放心,家里你最大,我都听你的。”
这男人入戏太深,看来短时间内是扭正不过来了。
为今之计,只能依靠时空的阻隔让一切恢复正常了。
等她去了青州城,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
沉默了一会,苏婳继续之前的话题:
“福康公主所有的快乐全都在出嫁前,出嫁后仿佛入了十八层地狱,她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能对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如果可以选择,福康公主肯定不愿意嫁人。她没得选没办法。我有得选为什么还要嫁人?”
拓跋樾一脸不赞成地道:
“她是遇到了渣男,所以才会那样凄惨,你遇到的可是旷世好男人,能一样吗?”
见苏婳想要反驳,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含笑望着她,道:
“我可是这世上硕果仅存的好男人了,你赶紧下手,免得下手晚了被人抢走。”
苏婳推开他的手